文/城南旧旅
那时,每当碰见爱情的哨声,便想给诗地松土锄妖。歉收好多年了,必须耕耘些无花果、情种或纯洁的骗子。
…
提起爱情,我正在西安,高铁是流串犯,四处串联爱情,改造天涯。我总想站在蜜蜂的肩上,安居蜂巢,嘹望彼岸,等待即将的降临。
…
那时,人们都涌去远方赎回爱情。天涯上的人很多,挤死的人也不少。为了脖子白皙的盟约,我寻觅为诗,掘土成梯,稍不慎,天涯坍塌,无疑是情史上著名的豆腐渣工程。
至此,我负罪远遁,落草广东。
…
事情之后,搁浅的渡口,北国的胭脂落满南方,我青丝白了一条黄河。
远方的人,去年寄来的雨花开到了现在的四月天。
南方的水淹到了我的胸门。我的罪孽滔滔依旧,埋在疯疯癫癫的广场里的舞曲象极了我的曲冢。
…
你听,仍旧是王菲的《棋子》,我把它禁锢在南方的监狱里,隐藏在雨季的花瓣中,让它在黑夜里嘹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