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采凤 于 2015-4-29 13:04 编辑
从“梧桐”说起
采风
初读“吾同树”,从名字上说,本身就是缺“木”,缺枝;此树非彼树,反正我不同意。
梧桐树,多好的一个 词,缺木,就不甚完美,至于作者为何要选这个“吾同”,本人不得知,社会不得知,也拿不出改良的办法,这就好理解了。
诗人不要隐晦,诗人不要自我放弃,诗人不要自觉清高;真实的生活,和命运和不平,和“妥协”抗争到底,这许就是诗人之木,之枝头,生活的土壤。
“我们都是弱小的”,此句透露诗人心灵还没有强大,没有自信的“气场”;无须乞讨,无须像老鼠一样寻求别人剩下的“怜爱“。
或许遇到的伤心事,不平事太多,猫的锐气屡屡受挫,“适者生存”催使大量低头做人者,心态如鼠,不能不说是时代的悲剧。
原文:鼠疫
吾同树
一只小老鼠,在墙角竖起它灰色的耳朵
这是一只城里的老鼠还是乡下的?
我站在它的面前。它已无路可走
它的鼻子在颤抖,而后这种细微的恐惧
蔓延到了尾巴
它眼睛里贫寒的水,似乎泛起了波澜
一漾一漾地,把那种细微的恐惧
传染给了我
我们都是弱小的,在都市的角落
寻找一点面包屑,幻想一盏街灯可以取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