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老子的一个新名词,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来解释这个新创,就用了一个那时以路为主要意思的词来代替,也可延升为一条真理之路的通向,只要明白了这个道也就进入了真理之门,这个道是什么呢?它不具体指一个事、一个物、它可比世间万物可融会贯通,它无形无影,连老子自已也说不清,但他领悟到了这个道,也正因为他的悟才用一头青牛西出函谷关的超现实行为主义来证明了他的言行一致。
要达到道的这个境界,必须事事做到穷尽、上知天地之规律、下知世间万物之构造。也可专攻一事以穷尽之时在与其他事相联系来研究,你将会明白什么叫“无”什么叫“有”。两者在道中刚好相反,无才是有,但它是你有到了尽头之时才会反应出来,你认为你有时,恰恰是没有,正处于无知的阶段。
以认识为例,对于一只猪来说,它只知道吃不用解决任何问题,连到死都不知道,还认为拥有一切。对于一个不断解决问题不断学习的人来说,他永远有不知道的问题出现在学习过程中才发现自已的无知,所有的拥有只有在前进中才发现原来从没到个真正的“有”。
不可能会有“有”出现,永远都是无在控制着,有的越多代表没有更多,什么都没有达到无这个境界是不可能的,也正因如此,老子才在夕阳的陪衬下仓皇逃出他自已构建的伟大理论之中。因为他也说不清,不如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