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翔鹰 于 2015-5-4 10:42 编辑
那个时候,我们把狗尾巴草扎在眼睛上,一群野孩子,便立马被扎在草丛里,随着它们一起在风里摇曳。
那是我们隐身的最好办法,爸爸妈妈看不到我们,便不会捉我们回去。
我们可以尽情地疯,尽情地野。
忽闪着毛茸茸的眼睛,掩着口笑,悄声地耳鬓厮磨。
整个童年,就那样撒开脚丫子,不顾一切地野。
在野地里,在渠埂边,在水田里。
扭动毛茸茸的躯体,我们便将一段岁月,扭成翻着浪花的光阴。
一直在心底,拍击着心岸,溅出更多闪着金银的笑的浪花。
我时常捧起一捧,啜饮着,品那甘洌的沁凉。
至今,那笑仍挂在唇边,圆转着些许荒芜。
狗尾巴草,仍然挥动手臂,呼喊着我的加入。
只是那片潮动,早已淹没了爸爸妈妈寻找我们的呼喊,我的眼睛湿润了心也湿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