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走了——题记
不做梦吧,就做那只鸟,不做风,就做那滴雨;落于村口的老榆树上,那是千年老巢却也不见了!雨落于泥土,那是灵魂飞天?
花季已去,与叶子作别昨天的谈情说爱,等待着那场孕育的落地;娃,终有一天长大,那是飞天的梦想,与星星月亮对话,她们谈论史来悠悠,过客匆匆!不想把话题写进历史,只想以梦为马!
那时候,我长期盼死亡,能与化作灵魂的你们相见,‘沙海醉生,解脱肉体面朝大海”,我们都在木鱼里传说做梦,然后喝酒吹牛!
时间总是不老,它拿青春炫耀,有时候我愤怒,有时候我嫉妒,最终它在我面前成了清风!那时候我在坟墓里笑了,笑总比哭好!
喜欢痴语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再不就是精神病,我不位列仙班最前,却也不甘落伍,屁虫一样,黔驴技穷的跟着呼喊:痴语万岁!
那年我十岁,其实什么还不懂,我不懂师傅他老人家也不懂,不懂得谦虚,总是骂我白痴!白痴总是笑,从不哭,我至今喜欢白痴!
长不大的我,母亲总是不嫌弃,依旧像欣赏艺术精品,高高的捧过头顶,或是珍藏一块宝玉,含在嘴里,风不能吹到,雨也淋不到!于是我更长不大,我一直这么怨天尤人!
我的脚下路总是弯的,我恨这宇宙,咋就不制作一条宽敞大道,让我悠闲地一路走来?看来这想法还真像个白痴,呵呵,又笑了真是白痴!
太阳里的那个人,我一直都想见,可是我的公馆却在月宫,两两相知,从没谋面,这让我发狂的穿越万水千山,累死在鹊桥边,变成一颗流星坠落于红尘,就有了石头的歌唱!
石头终究会消失,这我信,岁月不饶石头吧,我这么想,你看那滕格里沙漠那么多的石头在风中哭嚎,他们不懂生命的鲜活,能懂歌唱?这是笑话,我又笑了!
痴语的人,都说是诗人,多么的好听的名字呀,其实那是讽刺,不如实话实说!他们的肉体没有灵魂,不如说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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