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杨士鹏 于 2015-5-31 14:16 编辑
《别再让“杀鸡”成为新的历史地理“代名词”》
----西望长安《菜市口》结语
文/杨士鹏
菜市口
西望长安
菜市口从前砍头,现在
杀鸡
仁和社区一路往南,十字坡
人肉包子表面
有推理形成的弯路,逻辑,宝塔
墙体厚德载物。依稀
打倒某某的斑驳外壁
有一条难以原谅的墙缝
裂到无理。几棵青藤垂下
自制的挽联
花都持续着往日的荒年。在世的居民
已经不关心种子和体制
他们的漠然让
鸡血白流了。每个人的表情像褪了毛的
社员
都提着一口真气,刀锋上蓄满因人而异的液体
其实用时过境迁来概括定义菜市口从前杀人到现在杀鸡的演绎过程,还不算准确。但历史往往都是这样让人捉摸不定的,甚至是让人无法解释一些现象和问题。西望长安的诗歌作品《菜市口》达到宏观性的干预成功,主要取决于诗的隐喻游走历史事件,透过演变的现象让读者有了广泛的思考、参与议论的空间,诸多回味有余,歧义有余,还有探索有余。
我从这首诗歌中获得更深入的思考就是,为何“杀人”与“杀鸡”这两个名词能够将一个菜市口的地名带得名声鹊起,为何一提菜市口就会有人想到是杀人砍头的地方,想到杀鸡表面现象下的深刻隐义?难道说菜市口作为一个市场,它的存在价值只能依靠血腥屠杀、哗众取宠和承载特定历史事件么?当下社会象菜市口这样类型的地理物貌可以说是多如牛毛,在这样的地方会发生更多更奇怪的现象,但它们大多是“后生”、“新生”的事物,以前没有烙上历史事件的深刻印记,现在也没有让人们引申关注的地方,它们之间更没有让人引入深刻思考和歧义的关联。故而我们现代人就都将它们象一般流水一样放过了。
“别再让‘杀鸡’成为新的历史地理‘代名词’。”从这样的诗歌作品中,我最终得到成熟而定义的收获既是如此。菜市口其实就是一个市场,是人们参与社会活动、进行市场交易的一个场所。它本身就不应该是杀人的菜市口,也不应该是仅限于杀鸡的菜市口,根据人们生活食用需要,可以杀猪、杀羊、杀鸭、杀鱼……绝对不能将正常的屠宰行为变性为影射社会丑恶现象的手段,绝不能让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借题发挥,扰乱了我们正常人的平稳的社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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