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语:
于文字,我从不想刻意构建。在动笔的一刻,一定是有什么触动,想说话,你说释放也行,说出口也行,说凝视自己也行,说素描乱画画也行。当成品之后,它所有的承载更多的,我以为那是读者赋予它的。很多时候,我不过是记下自己想说的,但事实又是并非最初的原始想法。
一直划拨自己属于风花雪月类型,说不上承载,不过情、意、思的任性贯穿。这样,下意识中,就有了很多修饰,断裂与驳杂。所以,学彬和呆呆的意见,是我个人最为认同的。
就这首诗而言,陈克老师的忆念界定,是准确的。我的确是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人。但后来的文字发展,却已经不是这么单一了,它由着我的笔任性。结尾,我作了改动,我为自己这个改动略略欣慰,因为它让我已经在写字的途行中,不由自主开始审视、修理我的下意识堆砌的文字了。
显显的修改稿,在架构上满足了简净与留白的需要。但是,那种语言不是我的“啰嗦”与“缠绕”,它少了我心里想要的一些“毛边”和“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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