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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色 暝 光 —— 驻足与失踪于精神时空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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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29 14:1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丁茜 于 2015-7-30 14:42 编辑

                                                                                      
    日      色       暝       光
                                                                                                 —— 驻足与失踪于精神时空者谁?!

                                                                                                                                                                            枫林孤鹿
     
         是“大纽约茶客”中“当风而立”于“窄如深巷的华尔街上”、“手持一只空杯”、“独饮清闲”的当下场景中的老子?
         是置身“不绝于耳的黑暗”中,翻阅与解读“无文、无字、无言、无语、无形、无象”的“玄色空无”的天然经典、穿越地球人“血肉感知极限”的佛陀?
         是精神地域的勘测与探险者、人形外壳内似渗入异类生物基因和元素的“精神東方的哥白尼”?  
         
          此人驻足时空也同时失踪于时空的多层重叠。展卷与挥毫于时空隐形的大纸上、纵横于文字、线条、色彩、行为、声音的艺文表现的综合。今生一次一次涉足、绵延、迁陟与移民“浩瀚宇宙人体”的深层,作为后来者和有幸目击其背影的新生代,我发现前行于我的这个人,总是失踪于驻足、总是被什么莫名之物绑架?
         年深月久精神雾霾终于自行淡散与净化,我终于澄澈地见出深层意义的绑架其人者谁?!
         “绑架”其人者远非人为密布地球上血肉众生中的精神罗网表象!!!
         而是生命世界和浩瀚宇宙深层潜在的无解的奥义和未知的事物!!!
      
         这就是黄翔。暝色迸溅中的黄翔长梦不醒。天人感应中的黄翔星光明灭。潜沉于血肉人体的宇宙奥义。起落于一粒微尘内在辽阔的空间。

          《东方独唱》者黄翔跻身于人文艺术的宇宙。我倾听天籁于其中,听到的是诗化科学和哲学的歌曲、墨彩纷呈中“天体与大地”、“巖浆与火熖”的旋律。他的星际精神勘测的思维与猜想如风,带你探秘天地四合,故土、人体、地心直至混沌无垠的宇宙。和他谈话总是让你的境界豁然开朗,如庄子中的大鹏展翅遨游九天。在电影《阿凡达》中,纳威人的辫子如触角可以探知世上的万物万灵。也许黄翔真是从潘多拉星掉落地球的纳威族,或是从火星迁徙来并在上一个文明为人类留下宝贵智慧的后裔。只不过他的触角已融入他的四肢形骸,他的心、头发、眼睛、手指……他的感知世界的化境超越视觉、超越“人类思维的极限”。他没有去过玛雅却能心领神会它的秘密,没有到过金字塔却好像他就是当初建造金字塔的史前外星智慧的巨人。中国自古有言“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黄翔的直觉通透不仅来自他一生通读古今中外的积累,还来自于他与生俱来的智慧的根性。苏东坡说:“书到今生读已迟”。让人不禁遐想他的前世到底是谁,再往前又是谁……?!美国心理学家说“所谓的前世就是自有人类以来积累在大脑中的集体潜意识”。而黄翔的潜意识到底能追溯到多远多宽,是这个文明?还是上一个文明?还是上上上个文明?
         他似乎早就参透了人生的奥义:“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是当前的同一瞬间”。人生百年,当回头看过去的几十年岁月,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当你想到未来,未来瞬间即至;好像只有当下是真实的,可是当你想到当下时,那个“当下”早已过去。所以黄翔说“瞬间人生如阳光一闪”、“一只蚂蚁沿着一丝掉落的枯发以几秒钟的速度走完一个人海阔天空的一生”(《旅程》)。一个人生前不管宏福齐天如帝王还是苦难重重如黄翔,最后都是几丝枯发和一堆白骨而且“阳光一闪”即过,而一只蚂蚁的一生也是“阳光一闪”即过。如《庄子》中说“大椿树活八百年,小虫小蚁只活几天。”对镜花水月的生命来说“一生就是一个白昼”(黄翔)、一百年和一天没有区别。当黄翔用如此诗意如此想象诠释时,让人喜爱不禁、感叹万千、沉溺其中久久玩味。而在这样的人生中黄翔是什么态度呢?“尘世灿烂的星空下,我日趋一日老去,空间之外的空间中,我独自如花少年”(《白日将尽》)。心如宇宙,不会因年老而增减。称之为“心”的那个东西,从出生就不曾改变,黄翔不仅少年如花而且新生如婴儿,不仅黄翔如此,人人都应如此。可惜世人的触角早已人为扭曲或变形退化,被那个称之为“脑”的东西控制、遮蔽了我们的“心”,让我们成为血肉机器人。当读到黄翔时是否感到无比兴奋、无比欣喜呢?那颗心正在复苏,正在恢复它的宇宙本色。他和他的作品无疑是生命的亮光和希望。是点出生命本来面貌的“诗歌散文”、“书画艺术”的佛法、“非教义”、“非仪式的”弥漫身心的“生命宇宙宗教”。
         老年的黄翔在“出走”中“回归”中国上古文化。有人说他日趋保守。我绝对没有办法同意。何谓尘俗与功利视域中的“先进与保守”?只有人类精神意识的“质别与不同”。東西方文明可兼容与互补于平行,而非高低各别于优劣!!!人类原初与本真的史前文化、地球人中的东方古文化,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印度的,是上一个文明留下的大智慧!!!尤其是中国文化以精炼的文字保留下来,再加上中国文哲不分、文史不分的特点,每一部经典都是大诗!大哲!大慧!而黄翔的这种回归正是在出走与置身西方之后,在东西文化深层比较与切身感受下的自然孕育与生发!!!
         这个怎么能说是“保守”呢?!难道只有西方的实证与实验科学思维才是先进的吗?!
         只有“逻辑、推理、演绎、归纳”及其“急功近利”取舎才是唯一的、绝对的、天经地义的吗?!
         时至今日,我们面对过度开发中“千疮百孔的地球”,危机预感中想移居外星球,東方地域始自远古的“天人合一”、“复归自然”的精神意识与人生姿态诀择绝无涉于对大自然原生态的终极破坏!!!
         科学是西方人用他们的哲学解决不了问题以后才开始出现,是用脑而不是用心,脑是推理的逻辑的,而心是无垠的无解的。艺文镜象中线型思维有别于象形思维。现代科技没有任何一项突破了中国古代原初“立体辐射”的智慧,而且西方人正抱着敬畏的心情研究着这些智慧,并不断地用科学发现证实着这些智慧。反观中国人却一步步抛弃了自己的遗产,把先进说成保守、把超前视为退后。黄翔并不保守,而是在回归中诗化、散文化“天马行空”、“超前思维”的智慧。如老子般骑龙遨游整个浩瀚的宇宙,在60年代中国闭关保守的年代二十几岁的他就写下了《留在星球上的札记》,让人难以想象和惊叹这是从何而来?!而今天他又写下了《翻越地球人的思维极限》、《宇宙人体的思维和表现》、《星辰起灭》上下卷、《地球   生前的原乡与身后的遗址》、《辽阔的心经一一枯思日烛下》、近年由一位美国女博士完成英译本的《沉思的雷暴》……在天人感应的血肉人体中,对黄翔而言是:“密布我身上的细胞,有无可抵达的遥远。遥不可及的星辰,藏匿于我的血肉……”。在纽约“日落公园”中,黄翔仰视头顶“天空的天灵盖”中向“碧眼金发”的同类宣称:“太阳升起和太阳沉落于同一时刻”,因为他背后是立体交叉的时空重叠,而穿越于地球晨昏表象中“夕照”与“曦光”内质各别。
         老年的黄翔在小虫小蚁漫长的“一日人生”中和大椿树倏忽短暂的八百年寿限中并没有“衰老”,而是在漫长时间的阵痛中,其精神生命才初始分娩与降生自“宇宙的大子宫中”,“这个妊辰过程绵延了整整七十几年的时间”。哪吒也只不过在子宫里孕育了三年,就大闹了龙宫,如今新生的“老”黄翔经过七十几年日月更替,这个宇宙婴儿会干出什么样的惊天大事业呢?让人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也许如他所说,他拟以超前意识拉开精神变革的序幕、呼唤与投身于人文意义的“东方文艺复兴”。但是他的结局既不会象哪吒也不会像孙悟空,因为他谁都属于也谁都不属于,什么都属于也什么都不属于,他的心中无仙无佛、“无无无有”,他就是”人体宇宙”或“宇宙人体”。黄翔说“阳光辉煌的独裁”席卷全世界全宇宙、宇宙之外的宇宙、“空间之外的空间”。谁能想到大自然中也有独裁,太阳不就是大自然最大的独裁者吗?没有太阳整个地球就会马上毁灭,没有阳光所有的生灵都会消失,这是众生都需要的独裁!是智慧的独裁!是“阳光辉煌的独裁” !!!如此绝妙的比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再也没有人能如此诠释民主和独裁,让人七窍全开。不管是苏东坡、王维、郑板桥还是陶渊明,不管是不是为五斗米折腰,不管是画中有诗还是诗中有画,皇帝老儿一对他们伸手表达知解和悲悯,他们就感激涕零,发誓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要么效忠帝王、要么隐逸山林。没有人能跳出功利与审视浊世。世人“住相”,我相、人相、寿者相、众生相。这是中国文人的通病。而黄翔却是红尘中另一种存在和自在,因为他本来就没有相嘛!我以凡胎肉眼看他,是大智慧、是大勇气、是风、是气、是水、是诗、是美、是空灵、是宇宙以人体的形式存在、是人体以宇宙的形式存在……令我这个挨着贵阳“环南巷”(黄翔与秋潇雨兰昔日梦巢或书斋)居住“纪念塔”的意外精神尘缘的女子也是醉了!!!!

         《辽阔的心经》:
         “世间的两极如天空和大地、太阳和月亮、白昼与黑夜、肉体与灵魂、男人与女人,不是相互对立的,也不是互为超越的,而是出于相互依存的和谐状态。两种互为相异的乃至分裂和冲突的东西是我们视界中的表象,是我们头脑中的幻觉与观念意识的强加。”这是黄翔《辽阔的心经》中“原乡眷恋”与“魂归故里”的呼唤之后的开篇语。一开始就诠释了阴阳的本质,阴与阳同一,互为消长,并没有一个单独的“阴”或一个单独的“阳”存在。而且世间万物皆有阴阳。
          继续阅读,某种东西在你体内不断膨胀,似乎随时都会从你喉间冒出,直到突然间你感觉像被禅师的铁棒一下击中脑袋,痛得你嗤牙咧嘴、哇哇大叫,但旋即你会因某种灵光闪过而不禁傻笑。也许这就是東方文明中的“瞬间灵悟”吧?!你不敢相信当代有这样的“承传与拓展”于佛陀似的语言存在,也难以想象这样的语言就是出自眼前这个老顽童之手!!!你突然明白所谓“大隐隐于世”,这个“世”不仅仅是指“俗世”,还体现在大平凡中。中国读书人读的书越多“我相”就越重。自诩文人雅士,自以为是、人为设限、装腔作势、端着、拿着。而黄翔就是一个“微如尘粒”的平凡人、过着平平常常的日子、却天然自发于一颗平常心。而且他写下这些之后随即忘却,隔时拿出来看时也常常不知当时的灵悟从何而来?他的书画艺术也如此,常常迸发自午夜惊梦,完成后自已惊疑于是否出自一已手、脑?次日置身清晨日照中,感觉刹那即灭的闪光的外化不可重现!已完成的艺品不可重复于匠气!!!大平凡就是大智慧!人人能循规蹈矩而临摹的“书法”对于黄翔就是“书艺”。其创作或如某位伟大的音乐家所说“不是我在弹奏,而是上帝通过我的手在弹奏”。如果要西方人理解黄翔如何心血潮涌自午夜惊梦,“诗书画”中的此一生灵却是个梦人!我也会说他是通过与他气血相通的天体中一只“渾沌无形”之手在写作,写的就是正如他自己所言的“文字、线条、色彩、行为、声音”的“宇宙生命大诗”!!!
         中国人懂得“悟”、懂得“意会”。而西方人却知解于“学”、重于“言传”。

         “空无不守不失;寂寞不枯不润;心境光洁自照,无须清洗也无须拭擦。”
         “大智慧不着袈裟;大境界不饰道袍;大担当不着笔墨、叽喳如雀鸟。”
         “草原无风本自平静,草原起风也非烦恼。”
         “见太阳而顶礼;也视太阳如蒲团。生命盘坐如日、纹丝不动;却不自囚于‘日’境之羁绊。”
         “云有、云无;浪有、浪无;风有、风无。天然幻影、自然手记、微妙天书。我自识别;我自阅读。”
          让人不禁想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心如明镜、物来则应、过去不留”、“心即是佛”和“一念不生全体现”,而黄翔的语言完全可以和佛经媲美。这些语言想不出来、凑不出来,非挖空心思却是天然迸发,不经思考如水般无心地流过。番僧鸠摩罗什翻译过《金刚经》,玄奘也翻译过《金刚经》。玄奘的译文意思更加清楚,可清楚就意味着局限;而鸠摩罗什的译文优美飘逸,凝练而不拘泥于法,成为了传世最广的版本。黄翔说“人面对经典,读无可读、解无可解。经典的文字不在‘象形’中,不在‘声音’里;经典的语言也不在‘意义’中。它以文字传达却跳出文字的窠臼;它以语言表现,却从不自囿于语言的樊篱。它是不可解的宇宙咒语,留待人类世代猜想;也是人对自在的无可奈何的描述和几近绝望的临摹。”“从最深的意义上来说,解读经典的最妙的方式就是‘不解读’式的无形撞击、瞬间顿悟。这是不经意间出奇不意的一刻,如火光刹那即灭。”有人读经典甚或读任何书都刻意力求字字吃透、字字记住。太刻意记住就成为死的知识、成为炫耀的资本、成为套在你身上的看不见的套索或圆环,使你无法直觉体验,使你无法“‘不解读’式的瞬间领悟”,把你和一切本真隔离开来。

        “人类语言和概念只是对事物现象的界定,而远非对事物的解释和深度抵达。语言和文字相对于生命的直觉是苍白的;人类诗化的语言、文字是对事物的虚拟与涂鸦,是抹在事物脸颊上的虚幻的红晕。我们在语言中心安理得,我们在文字中轻松愉快……也许,仅仅是濒临绝望中的希望,仅仅是聊以自慰的‘自我抚摸’式的猜测和误读?……语言文字在大地上的堆砌,外在上形似壮观的金字塔,内在里却成了大地上超负荷的重负。”黄翔已经在最大程度、最深层次上为人类揭示了文字障。在《西游记》中,唐僧师徒到达西天,阿难和伽叶先给他们无字经,他们以为遭到了戏弄,又回去索要“真经”。如来佛祖只能苦笑,给了他们另一本有字经,师徒四人心满意足地离开。殊不知人类的语言只能反应世界的浮面与表象或一定层次的内质,而且也许只是很浅、很小的一部分。无字书才是无上之宝。孔子三千门徒,对孔子的话就有三千种理解。所以孔子说“尽信书不如无书”。所以中国人讲究“言不尽意”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许在发明象形文字之时,中国人就已经超前想到语言文字的爆炸终会让人类陷入不可自拔的思维泥沼,成为满载或装配于不同程序的机器,永远重复刺激——反应或指令——反应的条件反射的恶性循环当中,从而失去人生而为人的灵与肉的完美结合。几千年来中国的文字没有新增,不管世界变得再复杂事物变得再新奇,还是轻轻松松地融入到我们的语言文字当中。而作为全球使用最广泛的英语,每年都随着科技的发展产生着新词,随着不同地区的人文增添着新的表达,不知将来的某一天这个庞大的语言怪兽会不会因不堪重负而彻底崩塌、解体直至被人类遗弃。语言文字只是到达彼岸的工具,到达之后就得舍弃,否则就会成为无形的枷锁。我爱极黄翔指给世人的出路“如果语言文字曾源自非语言文字的纷繁万象,必有一日从自身中挣脱天然的缺陷,朝瞬息万变的‘存在’的原创回返。世界与人在浑然一体中复归,若创世之初的原生状态,丰富而单纯。”

         “大善与大恶,就是超乎善恶本身的无善也无恶。它只有变得极微小、极琐碎时才为世人所感受、所发觉,而它的背景是无可明晰的混沌与模糊。”宇宙中本无善恶,它是一片混沌。大自然不偏不倚,只会以它的方式维持生态的平衡与和谐,如尼罗河每年泛滥淹没大量的良田、房屋、生命,可它却是埃及农田最好的滋养与肥料。有时这种平衡对人类意味着灭顶之灾,大自然仍然不在乎。如电影《后天》中人类遭到集体覆灭。“鱼离不开水,而水中却可以无鱼;人离不开空气,而空气中却可以无人。水、空气和阳光不因人而存在,而生命却离不开阳光、空气和水的存在。前者离开生命可以无动于衷,后者却有赖于前者作为自身存在的前提。”大自然不以人类界定的道德为转移。所谓的善恶是人为规范。但聪明的中国古人早就明了,所谓“窃钩者贼,窃国者候”,就连英语中都有类似的智慧“kill ten men, you are a serial killer; kill a thousand, you are a war hero.”(杀十人,是连环杀手;杀一千,是战斗英雄。)

         名非名而名名:
         释迦摩尼说“如來所說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須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深受孔子“名不正,言不顺”教化的中国人也许很难体会“名”给世人带来的桎梏。比如说“柜子非柜子而名柜子,人非人而名人”。一旦受“名”的影响你就会受它所谓的内涵和外延影响,而无法突破它的框架,难以抵达它的本质。你会认为“柜子”就是用来放衣服、袜子或杂物的。却不知道也许有比人类体积小几百万倍的生物或外星人栖居在那里,那就是他们的整个世界;人就是人,而黄翔说人是一个“两脚兽”,  “人同时是魔也是神,‘神’是人的精神的上升;‘魔’是人的心灵的下坠。”“人是一种‘病’,对‘病’的发现应早于防治和根治,而人对自身作为病象的心态视而不见。”而人群中还有各种高人、天人、超人、化人、外星人,这些“人”都已经超出了科学对人的定义。而称他们为“人”又已经掉入了“名”的陷阱,因为人不知道如何命名和人一样有智慧的生物,如果不按照约定俗成的“名”,人们的知识就无法承传,人类就无法沟通。可智慧却慢慢失去。黄翔说“生存、死亡/白天、黑夜/睡眠、梦幻,这一切都是人类观念形态的现象描述;在事物本体的深度上却毫无意义。”也就是说“生存、死亡/白天、黑夜/睡眠、梦幻”是名“生存、死亡/白天、黑夜/睡眠、梦幻”,而非“生存、死亡/白天、黑夜/睡眠、梦幻”,到底是什么要靠穿越时空的灵性的感悟与抵达。黄翔接着说“它们只是同一事物表象上相对的两极,据守其中的任何一极的人都会失去生存的平衡,而害怕衰老、死亡、黑夜乃至夜间的恶梦。不持任何一极的人视两极为同一事物朝生暮死、随生随灭的交替更迭,他们是事物的往复轮回现象。黑夜和白昼、睡眠与清醒、生存与死亡,其中任何一极对他们而言都不是绝对的。也就是说,没有绝对的生存,也没有绝对的死亡。沉入没有绝对的黑夜与白昼、睡眠与梦幻,其中任何一极都是另一极的延伸、另一面的反面。他们没有健康与生存的骄矜,也没有衰老和死亡的恐惧。”人类受“名”的影响,认为死亡就是结束、消失、不再存在。死亡成为了每一个人的终极恐惧。而孔子说“不知生焉知死”。西方文化是切割的、断裂的、僵硬的。而东方文化认为所有的事物之间都是有联系的。“没有绝对的生存,也没有绝对的死亡”。庄子说“人一出生就开始死亡,死亡是生的开始”。黄翔说“其中任何一极都是另一极的延伸、另一面的反面”。我从小就怕死,几岁的时候想到人死以后永远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就会惊惧无比。对死亡问题挣扎了几个阶段。第一阶段,有人告诉我“你连生都不怕还怕死吗?”他认为活着更艰难,人比鬼坏、尤其是人之人性。可这并不能说服我。第二阶段,十几岁时看了一本叫《人鱼》的漫画,里面的人鱼长生不老可却一次次经历生离死别,最后独自存活,尽管周围人头涌涌,可却孤独无比。那时我觉得长生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活长了最终也无意义,可是心中还是难解死亡的恐惧。第三阶段,我开始相信人死后还会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也许是鬼,也许是魂,并且还会再次循环往复地来到人世。我的恐惧消解了、放心了。第四阶段,放下对生与死的执念,生死无别。人人心中都有对死亡的恐惧,这种恐惧是令人窒息的、无法缓解的。在黄翔这里死亡是可以超越的,不是绝对的。他说“昼夜同瞬,生死无别”。《易经》上说“事物在不断变化当中。”今天的你和昨天的你不同,明天的你和今天的你不同。甚至下一秒的你和这一秒的你都不同。人从出生到死亡形貌、声音、脾性和思想都在不断的改变当中。少年的你在死、青年的你在生;暴躁的你在死、平和的你在生;丑陋的你在死、美丽的你在生……生死互为消长。人和万物时刻都在经历着生死。黄翔说“在生中死,在死中生”。
         
         终极死亡:
          在《终极日崩》中黄翔再次诠释了生死。60亿年后,太阳将面临毁灭。不知它是“崩裂”还是“融解”?它是人类的终极灾难,届时人类在这一个文明中所有的科技、哲学、宗教、文与艺、爱与恨、 功与过、善与恶、愚与智都将全部消失。正如黄氏宗族先祖、宋朝“苏黄诗派”之一的黄庭坚诗中所言:“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一切都会是灾难性的、毁灭性的、爆炸性的、彻底颠覆性的!!!那是令人无法想象的、惊恐万状的场面;也同时是自然界最美丽、最壮观、最灿烂的终极奇观。人中的每个同类都会有自己的选择。有人会绝望、大哭、祈祷、试图逃生、甚至愤怒、杀戮;也有人会等待、期盼、爬到世界最高处,在最后的时刻和大自然来一场终极的“狂欢”,就象黄翔《在意大利的天空下》所描绘的,那不勒斯人在隨时可能爆发的维苏威火山下,哪怕是生前的最后一刹那、也照样男女相拥蹦跳于旋舞!!!
        日崩中的地球, 江河湖海蒸发、巨岩崩塌、冰山融化解体、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地底喷射出几百米高的热气,地心冒出烈焰和熔浆,它们和日球上滚落的火球汇合,形成一座人人逃无可逃的地球炼狱。有人在哭喊中被垮塌的高楼大厦砸成齑粉,有人在逃跑中被陨落的巨大的火球击中,强大的冲击力作用下连人带球直插地心;有人在做爱中和火焰融为一体化为灰烬,有人狂笑于烈火的包围圈中、被热气拋到高空。人不再为人、而成为天然超越生、也超越死的无解的自在
  !不求助于上帝、不乞救于神灵。视宇宙中自然发生的一切为天然的最高法则。
    地球的末日,人类唯一的选择是无可选择。生死互为转换于无可挽救的毁灭。终极的解放受孕于最后的疯狂。
    “死”对中国人非意味着结束,“生”的终极绵延于对死的超越。“末日的地球或地球的来日,人之外是‘形塑于焚烧’的超人类与超生物的自在之物的存活与栖居;是‘隐形于灭迹’的另类精灵在无可违逆的‘存在与虚无’、‘生存与死亡’的举世定律中,对骨血承传的感官认知和观念界别的终极告别与超越。”焚烧的日崩中会发生什么?灰飞烟灭中藏匿着什么?在60亿年后的末日地球人何在?是“转世来生中诀别今生”?是生物圈中的人类变异或进化于“无惧烈火”並拥有超越“永恒死亡”的奇绝的能量?!
         也许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也许是“凤凰浴火中重生”?是“在生中死、在死中生”?
         而黄翔猜想,“人非人、非非人”。究竟是何物?无解!“形塑于焚烧”与“灭迹于隐形”的正是超越今人感官、非人体形态之物出现与存在于“末日之初始”!!!

         “三人行,必有我师。此话只说对一半;还应该加上三人行、必有我敌。人是群居于非普遍和合的动物 。”这话本质而绝妙。有“我”就有“你、他或她”。嫉妒、欲望、贪婪、猜忌、心胸狭隘、不容于人是人类学意义的一胎多生的姐妹,她们心意相通,往往同时出现。人是奇怪的动物,常常是自己最亲近的朋友和亲人成为你妒嫉的对象,成为你猜忌中的假想敌。一个人对别人的悲悯常常不是来自于无心自发的慈悲,而是来自于因为别人不如你而产生可怜之心。黄翔说“好运往往遭人妒嫉,正如坏运常常为人同情。”“我”最大。人类最爱的是“我”。当别人超过你比你好时,你会因为这个“我”而产生嫉妒,甚至会因为失意而变态;当别人不如你、遭受苦难时,你会因为你的优越和得意而意气风发、而充满怜悯。但这不是怜悯,而是“我”的反射。为了让别人知道你爱他而爱不是爱;为了做好人而做的善行并不比因为欲望而产生的偷盗行为高贵。这些的本质都是“我”。

         最爱之经:
        “太阳点燃日烛。白云舒卷垂帘。去掉身上多余的衣饰,赤身裸体于空旷。孤独如鹿影,寂静如枯树。默诵龟背上象形的经文,坠入螺壳中宇宙的漩涡。拾起一颗卵石,有天空和河流旋转于掌中,石纹中漏出水波和日色。敲击一根兽骨,竟从中听出林涛和风声。”读好的文字总让人有种春风拂面之感。这里有诗有画有宇宙。除了“人体宇宙”还有“龟体宇宙”、“兽体宇宙”、“石体宇宙”。谁能想象龟背上的螺纹就是宇宙的漩涡。“石头是凝固的大自然”也是浓缩的历史。地球的奥秘都隐藏在石头中,如化石、原煤和石油。地球的形成是亿万光年以前宇宙中的石头撞击集聚而成。谁能说你随手捡起的一颗石头不会是亿万年前的某一颗石头的碎粒呢?整个地球都是由宇宙的元素构成。人是宇宙的一个细胞,同时也是自在的宇宙。地球、太阳系、银河系对人来说是庞大的天体,可是在浩瀚的宇宙中,它们就渺小如一个人。宇宙到底有多大?!黄翔说“大而无边缘、小而无内核”中万象纷呈。谁知道整个宇宙是不是巨人手中把玩的一块石头呢?谁又知道微小如分子、原子、离子一层一层分解下去会是什么呢?黄翔说直至“不可抵达的遥远”。

         诗书画天成、天成诗书画
         黄翔的创作总是处于一种无意识状态。这种状态最接近宇宙本源的智慧。或者说是天赋或慧根。这无可解,也无可说。是中国文人自古以来追求的最高境界。抛开思维与语言的极限,宇宙万象就会源源本本地呈现。有位禅师说“三十年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三十年后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又过三十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出家、冥想、苦行、一切法,禅师们、文人们努力修行想要达到的这种状态。黄翔却是天然形成。不管是他的诗、书、画还是他的散文、他的《辽阔的心经》都是来自瞬间性灵、刹那开悟。这就是为什么他长达六年多时间的诗书画艺术工程《東方独唱一一巖浆与火焰的天体和大地一一宇宙生命大诗》初始和绵延于无解的“午亱惊梦”?!这就是他非自囿于拉帮结伙的尘累中的派别与团伙,而是寻梦筑巢于深层时空交叉、重叠中的清净的天生梦人?!

         前世与今生:
         黄翔一生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也许没有如此多的苦难就没有如此多的领悟。有汉学高人指:“苦难造就了今日的黄翔”。无论如何,那些苦难都已过去,成为黄翔的前世。今生的黄翔,古稀之年身在美国、却心系原乡。是故土的原始和荒蛮造就了他洪荒的本色。黄翔是当代的大哲、智者。世人不敢相信,也许嫉妒之心也使有些人不愿相信,在佛陀涅槃、老庄孔子寂灭之后,还会出现一个活生生的叫黄翔的平民、常人,一粒微尘的“人子”,他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我相信他的精神求索会如先贤们一样穿越时空成为后世甚至是在这一个文明消失之后、下一个文明开始之时“诗化哲学”的自在与永存。

          读黄翔《万象皆性》
         《易经》中说“天地氤氲,万物化醇”。意思是说阴与阳的性交才产生了宇宙的万事万物、才有了万事万物的变化。性是原初、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如黄翔所说“性的问题只是种生物学的问题,性交高峰期的撕心裂肺,无异于山野狼嚎与沉寂的鹿鸣。”男人看到美丽性感的女人阳具会勃起,女人看到健壮性感的男人阴道会流出液体,这都来自于生物的自然构造。西方有一句话“男人是用阳具思考的动物”,这是一种动物的条件反射,再自然不过。无所谓“丑陋”、“羞耻”、“淫邪”。可悲的是中国的绝大部分女人已经被“阉割”了这种自然本能,阴道干涸,身体不再分泌肾上腺素,不知“高潮”为何物?高潮时发出的狂叫也无所谓美丑,是一种野性的叫喊、一种原始的动力冲破喉咙产生的声波!广义而言,动物交融一体、淋浴于性的日照中天经地义。而人类之性却被人为蒙上了“遮羞布”的暝色。
          “……万千生灵都在通奸,……有看得见的,有看不见的,‘奸’的本义就是阴阳、雄雌、男女交配……无奸一切生灵就无以延续和承传。在这个意义上,万物不仅有灵、万物也有性。是否包括水土、石矿类物质?如矿脉的延伸,如水土的隐形衍变,土壤与人类与动植物同水的关系?如果没有水土,林木等植物难以萌发与生长,人类与动植物也难以存活与寄生。”万事万物都有阴阳,动物、植物、水土、石矿、林木、气体、以及肉眼看不见和想象不能抵达的一切一切。而万事万物时刻在生化中,生化来自于性交中。也就是说性交无处不在、无时不在。不管你看得见看不见。“性交”不一定就仅仅是情欲渲泄式的阳具插入阴道中,它可以是风和花朵“性交”、种子和泥土的“性交”、水和石头的“性交”,地球与太阳的“性交”!!!它可能是摩擦、可能是挤压、可能是撕裂、可能是崩塌、可能是冲击,可能是灼烧,也可能是你想象不到的各种形式。你可以称它为“性交”,也可以称它为无从外化原初的、非本真形态的观念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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