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梅蒲柳 于 2015-8-4 09:57 编辑
《问一声雁儿,梦里可曾到谢桥?》
季节轻拧北斗的时针,季候风唤醒一溪鸟鸣。穿越南北经纬,雁儿哟,要学会把“人”字写在高高苍穹。
低旋,横冲,高飞……咿呀声中,袅娜的倩影已掠过寒潭,汀洲。拽一缕家乡的瘦孤烟,允许我点亮这一路的江枫,渔火。泊舟的蓑笠翁,钓起故里的一钩情丝,一杯琥珀浓……归愁正伴松风弹着悲壮的奏鸣曲。
问一声,琼溪落霞你醉了吗?斜日杏花早已飞遍。澹澹的水云,一定是我娇嫩双翅撕碎的思恋。问一声灯塔,问一声我的雁儿哟,梦里可曾到了谢桥?
一条江连着一条江的记忆,一座座山壑早刻下我娇健的身姿。箭矢般的影子,刺破一缕缕的斜曛。隐在苍山的宫娥,也洒泪佐证了我的勇敢,团结,辛劳……
听吧,玉门关红柳以血喉在为我呐喊,南海蒲草蘸水墨为我续章,窗外雨打的芭蕉伴着我声声鸣泣。
“家”,在天公研墨挥就的翅膀上。“人”,是唐诗宋词的浴血一笔,道义于翼下生风。把日,月驮在我雨水打湿的鸿羽上吧,我一定会谨记雷鸣闪电的叮咛,借沙漠玫瑰蕊露解渴,驼铃是我归来的指令。
含羞横筝的梅笛噢,一定是我掠过七彩虹的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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