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梦幻旅人 于 2015-8-21 05:27 编辑
有一种快乐叫伤心
文/梦幻旅人
无数次开导自己:在柔光中写金色暖句、向众花示好。却屡屡半途而废,复辙泥污窄径,与月白为伍。那也仅仅是少得可怜的晴夜,而雨、雪、冰、霜、凉露,或骤起骤去的雾水总打湿须眉,风舔荒坡,草芒最冷。
归咎于眼、于心、敏感狐疑之脆,也曾责怪多情,怕都舍本求末的无聊吧。原来竟固执地遗传兽性:嗜血、攻击、冷漠,像条静伏的蝮蛇,用沙沙沙尾梢作饵、敲它枯叶领地。是的,就这类写照。
有一种快乐叫伤心,别样孤独是病雁并未离群。一定有什么在临界睡眠入口想逃离,也不是“郁闷、“厌恶、“绝望那般轻巧的瘦词可修饰,说不清楚。因为梦已如蛛网横罩,又烟一样箭啸陡射……轻轻薄薄的舒爽,对,就这感觉:在灵魂栖落的四维维荷尖,肉身的起伏是一轮轮戏水的颤音。你睡相更酣畅淋漓。
起笔同时,也考虑过结尾,还是戛然而止吧。也正如世事难料的天明、肠肚紫青的过往,谁还有多余的从容去揣测龟甲涂炭的纹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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