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在夜里绽放
文/戴永成
夜里无风,月光宁静。鸟归巢,人入梦。
两颗灵魂,一个肉体,在夜里绽放成爱巢的花朵。
一颗灵魂,两个肉体,在夜里绽放成知心的情人。
夜,在欲望中鲜活生命。心,在渴望中绽放情歌。
灵魂,高过头颅。高过肉体。高过山峰。高过大海。
与岁月往事有关。与如月心事有关。与草根流浪有关。与生存信仰有关。
灵魂,高出海拔高度,让人仰望。高处不胜寒,让人担忧。
高处招风,顶峰易坠,鹤立鸡群,鹤易早亡。而人明知高处有险,却依然向往高处走。
树上那片最高的叶子,也会落下来。站得高,看得远。站得高,摔得痛。或许,这就是真实的辩证哲学。
灵魂,在夜里绽放,心亮成灯盏。灯亮在高处有高处的理由,灯明在低处有低处的原因。
灯亮在高处,拉长影子。灯明在低处,缩小影子。灵魂是根,我是根的影子。
人的一生,最终都皈依眼睛里,因为眼睛是灵魂的窗口。
眼睛,是灵魂的两扇窗。
一扇窗打开自己。另一扇窗打开别人。
把心收拢,把爱收拢。把灵魂收拢在夜里,绽放成诗的花朵,芬芳一张纸上行走的信仰。
我的灵魂,常常枕着月光入梦,月明心静,高枕无忧。
梦的呓语,潺潺如水。爱的隐语,绵绵如诗。
夜,是我的另一片净土。夜,可以把燥热的阳光拒之千里之外,却从来也不拒绝诗歌。
我是夜的耕者,灵魂,以诗的姿势静坐于夜里。风骨,以笔的铁性行走于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