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鲤鱼风 于 2015-10-3 01:33 编辑
盘锦红海滩
文/鲤鱼风
秋深。双眸里,一切都已经熟透!
去往盘锦红海滩的道路两旁,彩旗在金风中不余遗力地招展,招摇,招揽:
河蟹,正宗,肥美,大个,稻田散养。似乎有河的地方,有水的所在,就有蟹公子横行。
空气里弥漫一种腥鲜的味道。深蓝天空下高高的井架耸立,
金黄色不知疲倦像磕头的采油机忙绿着,泵站星罗棋布,输油管线显露出钢铁的骨骼。
一条拦海大坝,热情将一段渤海海湾拥抱在怀。
河与海交汇之处,一簇簇碱蓬草顽强地红着,火着,活着。
四月长出嫩红,九月转深,十月变紫,冬季凋零,一岁一枯荣。
根扎不深,多须,扣紧盐碱湿地,无人播种,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温暖季节,红火一百平方公里苇田湿地,燃烧生命,飞扬青春。
鹤顶的一点红,落日的一轮热,朝霞的半天光。
海荡涤河的浊流, 滩卸下陆上的沉重,盐浸湿淡漠的眼光,碱渗透所有的语言。
远远的渤海上,有白帆星星点点。
碱蓬草,似乎没有电脑里看到,没有别人嘴里描绘,那样鲜,那样艳,那样红。
不知是我来早了,还是来晚了。
红海滩,饮一杯鹤乡白,你说我与碱蓬草谁的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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