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5-9-26 17:08 编辑
经过脸,经过嘴唇,经过乳房。
就像蜜蜂经过花丛,花萼,花瓣,直达花心一样。
经过车站,弄巷,经过一些专业女子的美容店-----
目光磕碰,像熔炉里的熟铁。
对于那些橱窗里女子的目光,我不敢碰撞。
或许,她们会嘲笑,嘲笑所有路过,低头的男人。
似乎这些男人都不够伟岸,或足够娘娘腔。
同住在一个巷子的小莉,目光很是淫荡-----
她的脸抹得很白,嘴唇立体,最是让人脸红的是她的乳房----
她胸前的纽扣不曾扣上-----
一些兔子,雪白的馒头,也不会羞涩。遇到大鼎这样的男人,她变得万般的饥饿----
她像蛇一样,游过来。用她骄傲的乳房把我推开。
她的嘴半张着,像存钱罐。只有大鼎这样的男人,似乎才能存得满。
十次八次的经过,我确信大鼎是好色之徒。
小莉的骄傲,再也不能抬头。她只能和我一样,在角落里观赏----
那些更具备姿色的蛇。
小莉试图和我搭讪,我忙忙转过身,给她一个脊梁。
那些纤细的,柔软的喉结和腰肢,像一株株菟丝子拌着蜜。
小莉一日一日地被冷落,被遗忘。最后在那些上档次的娱乐场所,小莉已成为过去。
或许,她是冷落和饥饿中隐去。
不过,在一段时间之后。
一些民工,一些老头或流浪汉,在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不同的时间段,出入小莉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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