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史诗巨制《再三国》将由江湖精锐重磅出品
北京诗人张成德用现代性解构三国故事的万行史诗,三国青史的现代汉语演义。获天铎奖长诗奖的巨诗囍史三部曲之第二部。
评论:
在张成德近期创作的几首长诗中,出现了好几种彼此交织、相互抵制的声音:诗歌的声音,媒体的声音,日常生活的声音。这些声音扭結在一起,构成了我们这个时代的喧哗与沉默,雄辩与失声。深入阅读张成德的长诗,将有助于理解我们所处的时代,有助于理解诗歌精神状态。
(欧阳江河)
在张成德的一系列长诗中,浓重的现实批判色彩和语言的狂欢性质既相得益彰又彼此限制;来源各自不同的多种要素被整合进一个维度相对单一的架构,既带来了巨大的活力,又造成了极大的能指过剩;既挑战了长诗反身包容世界的边界,又影响了真正的复调结构及其可能的交响效果的达成。然未尽所在即期待所在,相信成德必不会有负诗的期待。
(唐晓渡)
几句推荐语:长诗写作的繁盛,已是当下诗坛的一个现象。在这样的背景中,成德兄尝试的写作,并不止于诗歌体量、推荐包容性的极度扩张,在民间文化、历史典籍与当代现实的穿织糅合而成的恢弘构架中,重塑一种历史言说的努力,更值得期待。
(姜涛)
成德将诗集命名为《喜史》,这绝不会让人与但丁相混淆,因为神圣的恐惧与恐怖的喜剧,在历史与逻辑这两极都不存在遇合的机会。我更倾向于这是一种用方言处理普遍性的努力,是对现代主义依赖升华的“灵视”权威的清洗,东北方言和民俗中固有的解构力量和迷人的Rap饶舌,在诗中已不仅仅是材料与方法,更是多重空间的结构范式,在这个基础上,个体境遇才得以向普遍知识逐渐生长,而且,这生长过程本身,往往重于诗意的凝定和主体精神的恒常姿态。
(马永波)
张成德的诗在主流、日常、诗意等各类话语的混杂与变形中快速拼贴出林林总总的奇特景观,让历史与现实用一种幻影式的方式上演了当代生活的寓言化戏剧,令人赞叹。
(杨小滨)
虽然成德的《囍史》是一部相当有结构、相当有腔调的史诗,但我的阅读,却因为各种理由,而形成了碎片化、零星式的阅读。最初心里觉得很不安,因为,这似乎构成了一种阅读的伤害,一种对史诗完整理解的伤害。但是,越到后来,这种不安的感觉就越来越少。甚至,我夸张地认为:万行史诗《囍史》,可以傲视其他大诗的一个重要理由便是,它可以拆开、拆散、拆碎来读。如同一条汹涌的江河,可以任意掬起一朵波浪、拾起一块卵石或捧起一把沙子,它们都可能包涵江河本身的核心意义。这仿佛应了博尔赫斯类似的话:神的每一个字或词,都包括着全部、所有、宇宙和生命。《囍史》虽然气势磅薄而又针脚细致,所谓疏可走马,密不透风,但是,它的各个章节,各个段落,各种吉光片羽,又都取得了自我生存的可能性和合法性。这应该是一种更具难度的写作,须大智慧,大光明,大观照。如果要再打一个比方,我愿意把《囍史》比做史诗中的伊凡帕(Ivav-Pah):全球最大规模的太阳能发电站,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与内华达州接壤的莫哈韦沙漠——我曾在《伊凡帕之镜》中写道:“占据14平方公里/镶嵌35万块硅晶体/照亮14万个无眠的庭院/机关重重的光芒齿轮/绽放着惊人的能量”。《囍史》就是由这样的,成百上千的硅晶体,构建和组装了一面硕大的太阳之镜,史诗之镜。
(向以鲜)
张成德是近三十年来以大体量史诗反思历史的东北诗人,囍史对历史进行了后现代解构,让我惊讶地看到了政治波普、色情话语暴力、艳俗现实主义、文革文化、东北土匪文化等等在现代诗里的疯狂撕咬,诗剧手法,活色生香。张成徳为我们奉献了一部将批判与反讽贯穿始终的史诗巨著。他颠覆了当代诗歌美学,他原创汉语诗歌的爆发力,开启了新世纪以来逐渐没落的先锋诗歌新格局,重建了现代诗歌新人文精神,他发展了卡丘主义元诗歌语言写作,东北方言、座山雕黑话以三国故事形式嵌入到当代史,这是一部中国诗歌的<百年孤独>,其诗学价值与小说<灵山>、艺术作品<天书>在一个等级。一炉诗歌大火,烘烤现代中国心灵。
(周瑟瑟)
张成德在以意象构筑抽象的界域中,展现了自己的才华,他走语词艺术的钢丝,从不削减其难度和密度,他不仅仅是行走,时常还要完成一个个跳跃和空翻,在种种意绪和形式体验中转化生活元素时,显得游刃有余。重要的是,他的冒险之漫长,这对他的经验、知识、诗性知觉和审美判断力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可他机智而审度的语言又总能化险为夷,他以反讽所灌注的语体无远弗届,却从不脱离现实;他以语词模仿生活,又让种种情境细节衔接为幻景般的存在,语词的仪式就消磨在此幻景之中,映照出喜的反面之悲哀,史的当下之荒诞,呈现出了终极的虚无所在。但丁《神曲》有《神圣的喜剧》之称,巴尔扎克有小说《人间喜剧》,张成德将自己的长诗命名为《囍史》,不知是否有反弹但丁、巴尔扎克之意。他用双喜(囍)来强化诗写的向度。
(孙谦)
他有让历史乱码的本能,他有将材料变成结构的禀赋,其杂文式的饶舌,其散文诗般的撒娇,以滚铁环的体育,令汉语的花园在恍惚中获得一种韧性的确定。
(格式)
《囍史》有着自己独特的语言系统,它是经过重新编码的时间的暗语,仿佛一艘远航的巨轮在诗歌的风暴中心,思想的舵努力使整个大地倾斜过来。也许只有到了暮年,我们才能从中辨认历史:每首诗都是浩淼的乡愁,每个句子都在日夜监视着现实。而与灵魂反复押韵的,是从最深处急急掠过的闪电,它不能带来安慰,但足以让人警醒。那暗藏的雷声检查着所有脆弱的甚至平庸的诗的耳朵
(阎逸)来自群组: 百科诗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