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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评《望月》”之我见
重阳jm
2006年4月《打工人报》上刊发了郝觚粱文友的一篇短评:也评《望月》。读之令人赞叹,令人振奋,令人拍手称快。一篇不足五百字的评论,却似有千钧之力,横空出世,震得大地轰然作响;确似一声惊雷,砸得“评坛”摇摇欲坠。我这样讲,似乎有点儿玄。其实,对照当今只吹捧不批评的“评坛”状况,一点儿也不过份。似这样的评论文章,当今确是不多见。
纵观当今的评论界,不管是“诗评”,还是“文评”“艺评”,这评那评,多一味儿的吹捧,少有批评。记得有一篇千余行的长诗《转经轮》,讲的是一个凄苦的爱情故事,一对男女一直热恋着,暗恋着,但始终没能结为夫妻。在时隔二十年后的一天,两人偶然相遇,旧情复发便开房上床,一番“云雨”情节的描写,将故事引入高潮。像这样“性风”恶露的诗文,竟然被五十多位评论家们吹捧为“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悲喜剧!不知为什么,那些胡吹滥捧的文字简直让人看得烦,读得厌,甚至叫人恶心。就拿沈**的《望月》来说吧,正象郝觚粱文友所说:“……是在玩文字游戏,哪里是诗?语言一点儿也不明白简洁,十分冗长,简直像是翻译的外国诗或外国哲学文章……”其实啊,它连“翻译的外国诗或外国哲学文章”也称不上!《望月》根本就不是诗!因为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无韵不成诗。《望月》不但无节奏无韵律,语言晦涩,文字堆砌,滑嘴绕舌,而且文理不通,甚至连最起码的常识也不懂。正如郝文友所说的:“天籁……神曲……如歌……”“我……那轮……弯月……”。再如:“站在北纬的回归线上遥望……星空”。大家都知道地球仪上赤道两旁有南北纬两条“回归线”,但不知黑龙江省的沈先生的“北纬的回归线”在哪里?他是站在黑龙江呢?还是站在海南岛?或是站在北极圈上?他看到的“弯月”又是怎么成为“轮”的?另如:“细数月空……每一朵星座/哪一朵才是……那一颗”。“星座”是一群星的总称,论“朵”已算勉强了,但“朵”的后面又是“颗”当作何解释呢!似这样的糊涂文字还值得赞赏吗?似这样的“烂诗”还值得吹捧吗?
胡吹滥捧的歪风,无益于诗人,也无益于诗坛。但恶意的糟塌或诽谤的歪风,更无益于诗人,更无益于诗坛。我赞成郝文友的意见:深望中国评坛能多来点儿善意的辣味的批评,少来点儿无聊的恶意的——那个!
2006.04.11
附:沈先生原诗《望月》。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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