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诗中,诗人运用象征化方式表达出对生活、命运包括对政治内容的艺术感悟,是人性层面的生命体验,依然保留了诗人一贯的现代主义艺术品质。诗中的“妖女”是核心意象,其象征化所指可以是恋爱、交友,可以是理想、道德,更可以是政治、时代等。由此,派生出如“我们”、“唱歌”、“山后”、“险峻”、“荆棘”、“丧失”、“野火”等相关意象群。在这里,情感与理智,理想与现实,执着与无奈,狂热与沉寂,一组组二律背反式的心绪扭结、冲撞着,被作者客观化为两种人性因素或两种人生境遇,由此将它们表现为人生的基本矛盾,使诗具有很强的张力。理智的声音从无始无终的宇宙背景与终极处,说明个体努力的无意义,但情感却执着于经由个体命定的努力,在虚无中生成意义,即使这努力或许仍是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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