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陶瓷》
文 翔鹰
被时光漂白的,除了一颗头颅之上的月亮,就是那些浅淡的记忆。
经风一吹,总像一片芦花飞舞,坠絮着前生与后世。
怀抱着一把时光用旧的吉它,弹奏着一曲一曲,哀婉的忧伤的恋歌。
父亲走了,母亲走了,身边的许多亲人相继地走了。
走向未知的,死的光明,走向一片泛着白的光的深处。
思念本就是一首忧伤的歌曲,谱写出的,是心灵的底色。
那白,那纯正的一页页签纸,写满定格的人生。
极目远眺,那些花白的絮语,满腹馨香。
一树花开,一树花落,湮灭几许清愁。
而那一番番的情浓,早已在馥郁声中,缔结。
果腹的情长里,吟出一曲浮生漫吟,在梨花般的雪色里盛开。
那些粉色紫色的记忆,如蝶儿般,飞临一个个枝头。
经过岁月不断地漂洗,浸染,打磨。
那光鲜的釉彩的白,已赫然出土成,一件稀世的陶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