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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证粗豪语言的生命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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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12-1 20:5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求证粗豪语言的生命情结
      □符马活

■一、语言

黄刚的散文诗,很多人读了,都对他的语言给予正反的求证,这其中包括语言的“硬度”,在我看来,这种“硬度”恰恰是黄刚语言的一大特色。
语言的“硬度”———即常人所说的有其“粗”,缺少其“细”,有失语言的张力和形象性。假如粗粗一读黄刚的散文诗,觉得也不过如此,但在反复的阅读中,黄刚的语言在“强硬”的背后所反射出来的“质感”,会让你觉得其语言的沉淀实在是太丰富了。与抒情、叙事抑或议论性的散文语言相比较,黄刚的粗豪语言,更具有直面生活的犀利和对心灵的穿透力,有着洞察生活的敏感和智慧。如他的《剑之声》,这显然也是对历史的审判,但语言的寒光就如“古剑”一样,使许多人:“面对这无与伦比的古剑,观者结舌瞠目。”我们在他透彻的语言刀光之下,冷静地“审判着沧桑、历史,审判着自我、时代!”。
这一“粗豪语言”的特色,在尺度的把握上,很难控制,运用不好,它的破坏也许就是全文的覆灭。语言的特色,历来是许多写作者的追求,它作为一种“对象”让人们所认识,其本身便是语言的本质———要求我们迎接语言这体验的可能性在于超越语言的本身。黄刚在这种超越上下了很多功夫,他一直遵照自己的语言感觉:超脱母体的怀抱,掮一种使命,涉过莽林、漫遍原野,凝望峰巅,徘徊在滨畔:施予、沉思、再奉献,再思想,直到黄昏(引自黄刚散文诗《日之旅》 )。         
语言的超越也给黄刚带来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我们“听,命运的恶魔在紧叩门扉!”我们“靠自信、靠胆略、靠毅力,击败它”——— “扼住它,命运的咽喉!” (引自黄刚散文诗《 命运》)。黄刚语言硬度的释义———语言是诗的本源,语言中蕴藏着诗的原始本质,那么谁要是超出日常人言的嘈杂,以自己的“说”契合存在的语言———语言的“说”,他不就达到了本源的诗境了吗?黄刚的确是这样想的。他认为,诗歌语言的最高境界,就是让语言保持它的本源状态,就是让语言自己说自己。
         
■二、豪气

读黄刚的散文诗,让我想到法国诗人瓦雷里的妙喻:散文是走路,诗歌是跳舞。黄刚在这两者间,选择了中间地带,所以他的进与退都是一种阻隔,但不带有目的性。黄刚不用担心,要说有目的,那就是指向自身。黄刚用豪气寻找一种欢欣和愉快。
说豪气,黄刚本人就是一种豪气,他全身都充满。我和他的接近应该说是他的豪气引起了我的兴趣。读他的散文,乃至他的散文诗,这一点一直让我激动。他将本人的豪气带给了文学,而他给予读者的感染,在于语后的潜意:殷红灼热的血液在我虬曲的动脉里流淌,颜色的殷红自是无疑可问。同时,于我思想的河床有精神的血液铺泻。然而,我确信这较赤红更为凝重,更富冲动的思想底的潜流,才是生命得以挥发、升华的泉源与动力。(引自黄刚散文诗《潜流》)的确,黄刚给予读者豪气的感染就像潜流一样,从赤红变为凝重,逐渐地演变。虽说豪气的特征是一种外露的性格,给人直接的体验,但黄刚在散文诗里的豪气绝不像他本人一样外露,而是由内转外,这样的一种豪气更让读者乐于接受。
豪气,也许是人的一种胆色,黄刚的豪气往往建立在“胆色”的基础上,敢作敢为。所以在他的散文诗里,豪气的贯穿带着滞涩、缓慢、尘土飞扬,这种慢镜头的勇士:镣了脚,镣不住真理的实践,铐了手,铐不住咒诅的洪流!(引自黄刚散文诗《镣铐 嘴巴 舌苔》)。黄刚豪气的图腾直逼自己的苦难,他认识了自己豪爽、耿直所带来的代价:辗转、迁徙,在江水的奔逝中,在明晰、混浊的烟云里……寒剑双眼成缝、静躺在秦帝国至尊者身边的摩登宫殿,承负着来者的反诘,申辩着阅世的沧桑。(引自黄刚散文诗《剑之声》)豪气、刚强的性格使黄刚本人的名字更富有色彩。一名普普通通的勇士,他的惊人之处正在于“爆发”。

■三、生命

对“生命的体验”是黄刚散文诗的另一特点。“生命”是一个永恒的主题,而散文诗里的生命更富有特定的意义,它延伸向无限。它的体验,就是在无限的延伸之中进行,其意义也在进行之中得到展示……
黄刚散文诗《父亲河》 里的黄河具有宏大气魄的生命;《 阅读秦岭》 里的秦岭具有沧桑的生命;《 剑之声》里的古剑具有刚正不阿的生命;《古藤》里的山藤具有顽强不屈的生命等等。黄刚对黄河、秦岭、古剑、山藤的生命给予了无限的敬意,并将这些生命给予人格化,而每个富有生命的物体都充满了美丽而辉煌的意义:秦岭,这伟大的父性之祖,阔额上的深皱刻出他的沧桑,黑金般晶亮的双眼射出深邃、慈祥的光芒。(引自黄刚散文诗《阅读秦岭》)。
黄刚从社会历史的进程,从大西北(作者的家乡)的变迁,展开其对社会“旧”的批判,“新”的赞颂;对人类无穷的未来,对人类认识和掌握世界的能力,以及人类历史的自然更替,黄刚在散文诗里从未抹杀过乐观的信念与美好的希望。当黄刚从对生命个性的思考作为一种独立的真实存在中抽象出个性生命的意义时,他自然无法摆脱人生的悲凉,死亡赋予生命的有限性,生命旅程的孤独感和惶惑,深刻的无处不躲藏着的危机感和绝望,面对有限的因而也是人生的彻底反抗性……这一切只作为生命个性才能体验到的冲突,深深地颤动了读者的心灵。“可歌、可泣、可慰、可崇的,是它从荒蛮和愚昧中解脱了上枷的文明,携来了启智的灵光,开拓了蕴福的瘠壤!还有和睦秀邦、融融之乐、汉唐风韵……”(引自黄刚散文诗《 日之旅》)
黄刚的散文诗里的一系列范畴:如,希望与绝望,生与死,反抗与选择,内心分裂与孤独……这些构成了生命的主体,其出发点在于追求人类的共同目标,共同的理想。从而以此为标准观察现实秩序的非人道性质,引申出深厚的同情、平等的要求,渴望生命的沟通。

■四、情结

读黄刚的散文诗,发现一个问题便是:泛抒情性。文章贵在抒情,诗歌更是以抒情为重。黄刚是不是忽略了这一点?据他本人反映:这不是出自他的本意,而是在寻找一种更加适合的“非抒情”的选择,黄刚的勇气值得我们学习。
尽管黄刚的散文诗给人以“泛抒情性”的直觉,但他散文诗里的“情结”却极为浓烈,如《古藤》:“春雨一场梦一场……大山竖起了耳朵,聆听《命运》之神叩开虚掩的心扉,谛听少年的心声;大山睁大双眼,观赏夕阳下的舞会,注视彩蝶似的风姿,审思山里人几千年变迁的历史。”这大山身上的“情结”看似黄刚本人,站在新旧历史交替的时代,看到改革开放的曙光,回顾苍茫岁月的轨迹,发出深沉的歌唱。黄刚散文诗既有历史的凝重,又有时代的浪漫。黄刚对山河的恋情,似以母子的情怀拥抱着世界。对祖国和人民的热爱及迷恋,决定了黄刚从“硬度”语言背后的“泛抒情性”的跑道上出发,坚持永恒的“非抒情”性的抒情性———释放精神和心灵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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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12-2 12:38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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