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戴永成 于 2015-12-13 20:56 编辑
铁性汉子【之三】《刹把,钻工的手》
文/戴永成
刹把。铁质的手。
钻机之手。钻工之手。大地之手。地火之手。
这是感动荒原的手。攥住岁月能捉住恐龙,搂着篝火能抓住地火。
这是感动中国的手。一顶贫油的帽子甩进太平洋,手里还攥着铁。
刹把,是钻工以铁之手抗争不屈的形式。
手之上,鹅毛雪飘过。手之下,荒原风刮过。赤裸的刹把之手,像一把雕刀,雕刻着一种铁质的理念与铿锵的痛疼。
一种野性,聚于其上。一种铁性,锲于其中。一种灵性,藏于其内。
铁人紧握刹把,一种顶天立地的握手姿势,是那些铁性汉子最美最硬最酷的雕塑。
这是怎样的手啊!肉手?铁手?火手?特殊材料淬炼出的手?
这手深入过亿万年岁月的堆积,摇醒过酣睡千年万年的大地。这手握过站立的水,握过冻裂的土,握过待燃的火,握过草色的血,握过苦涩的汗,还握过哲人的哲学与地火的信仰。
这是铁人的手。这是铁性汉子的手。这是我们今天握紧长城的脊梁与中国梦图腾的手。
面对钻工铁性的手,我看见一群钻机在铁性汉子手指缝间拔节巍峨,我听见一条石油河像滚滚长江东去水一样奔流,发出汹涌澎湃的声音。
刹把,钻工铁性的手,锋利如刀,雕刻出一种灵魂的高度,收藏在我的诗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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