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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诗女美人
——写给女诗人胡蝶
文/戴永成
天生的诗女,被一滴江南灵性的水洗亮眸子。
地养的美人,被一滴水乡母性的水清澈灵魂。
一身古典衣装,穿越时空,可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比美。
一枕温柔的水,水墨丹青,梦的呓语如诗如画如蝶如花。
一条美人鱼,从《诗经》中游出,摇曳五千年的蒹葭。诗女伊人,在水一方。
一只出塞雁,在马背上怀抱琵琶与诗歌,出使蒙古国草原,雁语声声,诗语绵绵。
一枚诗女月,垂挂一帘诗梦,先醉了江南山水,然后再醉了西部高原与北方草原。
一朵牡丹花,游园惊梦,重新晾晒16岁的花季,聆听青春的诗语,诗醉《牡丹亭》。
花容月貌,舒展着一只修行千年之狐的诱惑,垂钓诗者与听者。
脱凡超俗,深邃着一种江南诗女美人的气质,靓丽母性的风骨。
爱江山更爱美人,已成为历史英雄君王的座右铭。
爱诗歌更爱诗女,已成为当今流派诗坛的口头禅。
诗,仄仄平平踏水而来。
水做的诗女,灵魂只有一个水乡,叫诗歌。
向上,以蝴蝶的翅膀,拍打天空,一种蓝天的高度,宽广着诗的空灵。
向下,以芦苇的风骨,敲打大地,一种大地的深度,发芽着诗的种子。
我注定是你的听者。
我听见一首诗在芦苇上抒情。原来蒹葭的岁月,是诗歌的沧桑。
我听见一只狐在雪原上修行。原来雪狐的仙气,是诗歌的灵气。
我听见一只蝶在天空上飞翔。原来蝴蝶的翅膀,是诗歌的翅膀。
时间开花,水声发芽。踏水而歌,诗有水韵。
发现一滴江南水的美,需要一双雪之眼。
你有江南千年的水,我有北方万里的雪。
我以一片雪的方式,从草原飘到江南,倾听诗女灵魂的香气与美人诗歌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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