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与酒打赌
文/一石
夜市,大把大把的葱子穿着绿色的裤衩,
藕白修长的美腿吸引灯光摇曳,怎么能压住张开的一张张血盆大口,油烟夹杂嘈声。
上空,一轮月静谧的白,吸引我坐在一家夜市的露天圆桌上斗酒,没有朋友眼球苍白,
一个人举杯,一口烧烤下肚,看一眼,月慢慢的独自散步,悠闲自得的样子,我有些不服气,
为什么你总穿一件白衣,死了人才穿的孝衣,扫我酒兴。
不服,又添了一瓶啤酒,想起那首参赛诗,又喝了一大口酒,今夜的酒劲太大,三瓶四瓶下肚,
月不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你一个劲的在摇啥?你平常的酒量去了哪?
一个无助的人,没人重视,现代人的良心都让狗叼去了吗?不服,
夜这张无边的床,今夜你张大口,我开小口,请容我,一个五尺男儿卖身为奴,消化孤独,消化自我。
虽然,夜和月的想法不同,今夜请不要偷袭我,让一颗孤独的心露宿。不服,
蚊虫咬断我今夜的美梦,蚂蚁爬进我的骨骼,彻底颠覆我。
那个人,今夜穿着白衣白裤,哭的样子太假,不服,
请闻闻我一身的酒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