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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世故》
文 翔鹰
一场聚会,六十,五十,四十岁的人,聚在一起。
四川的,本地的,河北的。
一桌人七七八八,形形色色,因为缘聚在一起。
盖楼的,房地产的,上班的,种地的。
因为朋友而论着朋友,酒桌上,各自做着自我介绍。
各自端起,浓烈香醇的酒杯,一饮而尽。
借着酒劲的浓郁,大家谈笑风生,话家常唠现实。
那位岁数最大的老哥,谈起人情世故,他说这个世道人已经自己将自己打败。
在那个啃树皮吃糠咽菜的年代里,人们总是一家有事百家呼应,而今却是对面相逢不相识。
村里人进城,晾冷了乡土,也晾冷了乡情。
红白喜事间,除了抛掷出去的礼金,就是礼金上的往来。
即便同村乡里门挨门地住着,可隔着钢筋混凝土隔着厚实的门脸,谁也不搭理谁。
大家一致点头,碰杯,称兄道弟,再喝一口温热的酒。
整个酒桌上,飘着酒的纯度与浓度,胶着着酒的热力。
此刻,大家不分南北,不分地域年龄,只是一仰脖就咽下一口浓烈。
酒酣耳热后,醉酒的人,摇摇晃晃地离席。
转身,出门,大家各回各家。
此刻,晾冷的,是席间的酒菜和席间的那份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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