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野草,还是野草。
除了夕阳,晚霞,还有什么?
当暮色把我们融进去------
一群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
暮色,从我们的身体里渗出来----
一些风的鞭子,落在黄蒿上,像是在揪头发。
那些蒿籽随风飘扬起来,不知要飘去哪里?
或许,大多都飘进了鸟雀的胃囊,酝酿着下一季的颜色。
同时,我也希望,这是些病痒的芽孢。早早就葬进了河水,或雪地。
腐败,溶解------
我一声接一声地诅咒。
我十指合拢。风啊,最好不要穿过,我虔诚的手掌,阅读我掌心的纹理。
面对灰黑色的疏影,我一边哭,一边祈祷----
一些鸟儿在相互间召唤。这些召唤,温暖得让我,羞愧伤悲。
暮色蹒跚。暮色又咬破了自己的喉咙。
我不想吼。这个世界,最好让我死了,你活着。
对于这些话,说-----
挺胸,提气。不用练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