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近了。滢滢说----
我该送你些什么呢?反正阴毛,我是不敢送了。
余秀华给王法送阴毛,说是王法连阴毛都没有了。
你正当年呢。
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缺-----
老婆孩子热炕头。
年关近了。米米说----
我该送你些什么?和你生个孩子吧。我真不敢。
余秀华想和王法生个孩子。因为王法70多岁,老了。
你还年轻呢。
我觉得,孩子就算了-----
现在孩子结婚,彩礼那么贵。
我就一个挣工资的。除了穿衣吃饭,没有什么闲钱。
年关近了。苏苏说----
咱们老同学一场,可惜了。
就这么一辈子到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我说,你学学余秀华,跨域大半个中国来睡我。
苏苏笑了----
年关近了。我不想睡别人,也不想被别人睡。
我只想一个人躺在北国的冰天雪地里。
祝福你。
年关近了。璇子静悄悄的。
我在翻阅余秀华骂人的话----
她骂流派网,骂王法,骂一只不拉屎的鸟,骂一条白毛的京巴........
该她骂的事情很多。我总希望---
她能骂些该骂的。
比方我。
璇子说,你又不惹她。
她若骂你,那定是疯了。
年关近了。我再读或回味一些读过,笔工精雕的文本。
也会想一想,那些漂泊在外,写诗的兄弟。
妻说,要买些什么东西。
过年,是个大窟窿。填一些,或是填满?
把握。要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