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心(外二章)
碧水蓝天
用惯了的鼠标,怎么也不听使唤。
敲击的念里,有泪雨滂沱,有笑意萦怀。
渐近年关的日子,跑得好快,又好慢。一年一晃而过,腊八说来就来。
坐在习俗里,说着外面的故事。
一些兴奋的文字,耐不住寂寞。
伴着问候,一行行,挤进巨大的网里。
恰如一尾尾鱼,进进出出,上上下下,忽左忽右。
扛起年关的思念,奔跑……
爸爸,妈妈;妻子,孩子。
多么亲切的称呼,从老远地跑来,一下子将我围住,笑问我这个从异乡漂泊的游子。
我没有吱声,只用一颗激动的心贴近源自故乡的呼吸。
《》一切与落雪无关
一场雪落下,表面上了无真相。但掩盖不会太久。
内心的漫流,终在一场局里定夺。
一句问候,尘世的恩怨许能走远。
想说的话,想做的事,都会趁雪花而至。
风不会停下,雨不会停下。
落驻心头的往事,在眼前一晃而过。
一瓢冷热不均的旧事,咸味重了点。化不开浓浓的苦涩,瞬间濡染开来。
味蕾,铺开面部。仰面伸出的舌头,接住夜空扑簌簌的雪花,测速心跳。
最好赶往一座纯洁的街心公园,飘出纯情,舞出纯洁。
如果可以,我愿化作一缕六瓣形的雪花,落在北疆,守望宁静;
如果可以,我愿驾驭一艘军舰出征南海,拨开迷雾,凯旋归来。
那里,尽管我的歌声不是很美,甚至有点跑调。
但我会从嗓子里吼出自己,包括我对北京深深的敬意。
其实,眼前的一切都与落雪无关。
《》客居他乡
年关渐近,呼吸也就自然畅快了。无他,只因去故乡的一个电话。
父亲把年打理得差不多了,重阳时的糍粑,还带有芝麻的香,黄豆的味;腊八的粥,飘着醇厚的习俗味。
母亲亲手制作的那双布鞋,一直压在柜子里,等着回家的我试穿。
也许,一个满意的点头,对母亲而言,不亚于一个即将到来的年味。
而我,也只能在他乡数着渐近的日子,把攥紧的车票,在抵达的途中,再一次遥望故乡的方向,靠近一点儿时戏耍的小河。
也许,在父亲描述的家乡变化里,我可能相认地走过,带着惊讶的表情,问一问同龄人,或是长辈,哪栋红瓦小楼是我的家。
我会坐下来,挽着母亲的手,牵着妻子的悦色,说着外面的精彩,以及我走过的每一座桥,城市里每一个文明的角落。
城市的新潮与乡村的淳朴可否对接,并一道走过家乡新辟的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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