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曾祖父,还是要从我的爷爷说起----
走过南,闯过北。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慷锵有力,响当当的一条汉子。
爷爷,前世没有积得依靠和背山。
走三边,闯西安。全凭一个“运”字,一身的肝胆。
曾祖父叼一副烟管,看着父亲写字。
最后的事情,他做不了主。
父亲的后来,更要感谢爷爷的给予,这包括:先天和后天。
说父亲玉树临风。一点也不过。
直到后来,哥哥们成家立本了,谁也不能超越。
至于我,排在姐姐们之后。
姐姐们,一个个花儿一样。可到结婚后,便一个个和我有些陌生。
她们拥有的新的姓氏,像关中的瓜果,移去了蜀中。
历家历代,谁能依着闺女,改换门庭?
这样的有,但如此的幸运,屈指可数。
我和一些侄子打得火热。如此,或许是我们的心理年龄接近。
侄子们祭拜我的爷爷,也祭拜他们的爷爷。
我们一道去了父亲曾上过学的私塾。
他们在那里把玩,那些年月,先生们用过的戒尺。
最让我惭愧的,是在他们中间,居然有人会背家训,和四书五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