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梦幻旅人 于 2016-2-19 16:07 编辑
宫大美在张罗这些事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平静地抒写与现实的庞杂会产生多大的冲突啊。不是吗?一头是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可怜的新诗早产儿,从一落地就发育不全;一头是汩汩膨胀的唾液,昼白夜黑、梦里梦外从来就没消停过。这不是一出天然的滑稽剧吗?戏里戏外谁又辩清芸芸看客哪一时,主、配角又将熬到哪一世呢?阿门!
太阳之微微烛火烧在当头
风也好雨也罢
谁又能躲得过这空梦成灰的萋萋一刻
时光之手拉下帷幔
让所有所有的一切过往,曾经,乃至从未发生的
在透明的墨里默默发酵吧
就当眼睛
也冻成一汪死水
无所谓忏悔钟细,无所谓沙沙
泪冷
但愿静寂是一种睡眠的甜甜思考吧
愚者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