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田间布衣 于 2016-2-29 11:36 编辑
大戈壁
田间布衣/文
走过千里大戈壁,我看不见生命和水。一望无际的戈壁,神秘,苍凉。
一只不知来自何方的鹰,沿着干涸的河床,在搜寻生命的踪迹。它孤寂的身影,在冰冷突兀的石头,疾劲狂肆的风,苍茫流动的沙丘之上,显得那么渺茫。
在这苍茫而古老的地方,没有谁,留住生命。
那么多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唤不醒什么,也留不下什么。只能把无数的石头,刻的千姿百态。风来了去了,石头,开始倔强的傲视苍穹。
除了风,戈壁是如此的安静。疾驰的列车,划过正午的长空,像一条虫,在戈壁上缓缓蠕动。也许,戈壁沉睡一万年的谜,是镶嵌在西部的一种图腾。图腾的背后,就是楼兰昨日的春梦。
孤独,些许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只是,一场又一场的风沙吹,所有的梦,都被吹走,吹走——
于是,红尘里,有那么多的浮生,心如戈壁。戈壁里,却有那么多的石头,恍若有生命!
在西部行走,我需要良知,将我的心,浸透,染红,我才能与西部对言,亦若盲龟遇浮木般的契合。
一根草,无论生长于戈壁或沙漠,只有在西部,才能不被尘埃所染。我那颗在红尘里摇摆不定的心,在西部的启示下,渐次归于平静。
我思,故我在。
无论戈壁、大漠、石头、还是河流,都是诗,都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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