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要从娃娃抓起。诗歌也一样。第一次写诗是在母亲指导下的依葫芦画瓢。那首讽刺邓小平复辟的小诗居然得到初一语文老师的认可,甚至让我在学校文艺汇演上朗诵。小出风头的我立马翻箱倒柜找来最好的笔记本,工工整整的誊抄,煞有介事的写上:初稿,定稿,作者,写作时间等。80年代在父亲的影响下接触到朦胧诗,固执的认为舒婷的致橡树是有史以来写得最好的爱清诗,当时不懂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道理,当年我还在星火杂志的谷雨诗会特刊上发表了一首【倒立】,因为一句写霹雳舞的诗句”把脚伸进天空,搅乱星星传统的阵型“屁颠屁颠了好久,后来才知道要不是父亲为了呵护我的诗心,一个和现在90后年龄相仿的所谓文艺青年,凭当时的水平是不可能发表的。
唠叨了半天,其实只为说明一个道理:90后这些写诗的人若干年后也可能和我一样成不了诗人,却可以学会了以诗人的方式观察,感受 ,体验生活。当又一个琼瑶流行的时候。他们会更喜欢叶普盖尼 奥涅金。他们是庞大诗歌分子中的一个个原子,把他们变成诗歌原子中的原子核吧,他们的诗心就永远不会离开,只要你们的吸引力足够,他们就不会变成易被丢失的电子。因为诗歌 灰暗的天空就会有一丝光亮,因为诗歌 这个并不美好的世界,就有了美好的可能,容颜易改,初心难变。诗心永远年轻。感谢我的父母,感谢我的语文老师,中国诗歌流派网-----你就是父母,你就是老师
一个诗歌受益者的点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