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采风 于 2017-2-9 03:52 编辑
试论原诗创作和诗评的缺陷互补
2016年的《疯狂动物城》是一部伟大的电影,在一个前所未有的、宏大且细节丰富的乌托邦式世界中,我们能清楚地见到萌态可掬的动物们所代表的各色人等。农耕的兔子,车管局DMV的树懒(结结实实吐了个大槽),以及食肉动物和食草动物之间难以抹平的DNA鸿沟。即便生活在同一个“动物城 Zootopia”,依然要遵循各种基本规则,体型不同的动物们依然享有着不同尺寸的生活空间,像狐狸这样的投机主义者也依然会利用这种规则的漏洞去赚取利益,表面平和的城市里依然有着“毒品贩子”和挑拨离间的阴险小人,而食肉动物的捕猎本性也依然是食草动物心中的大患所在,仅仅因为一个个例甚至是一句话,就会激起不同阶层之间的盲目对抗,叫嚷着让对方滚出这片乐土。
对照我们身边诗歌所处的环境,出于不同文化熏陶背景和价值取向的人们,为了在文字中争取一点被世人熟知的存在感,相互少沟通,少借鉴,甚至大有把对方逐出诗坛的愿望,好在现今的诗歌平台较以前有很大发展,不拒绝、不贬损成为多数诗歌论坛秉持的最低准线。
再看,兔朱迪因为偏见而没人相信她能成为一名好警察;狐尼克因为偏见而没人相信他是个真诚的人(狐);狮市长因为偏见而异常担心自己无法被群众所信任……阶层的偏见,种族的偏见,职业的偏见,历史的偏见等,陷入偏见很简单,而打破偏见,很难。
此动画的设计者们一方面不能再直白地点出了“各族人民大团结”的中心,一方面用主人公从偏见的受害者到无意识的加害者,再到成功走出“冤冤相报何时了”的变化,意图给观众埋下一颗真诚相对的种子,例如用一只兔子和一只狐狸来隐喻人类的梦想和野心,才能和缺陷,伴随着兔朱迪和狐尼克的双警之旅,观众也对我们周围的世界产生着反思,两位主人公的角色有着合乎逻辑的表现和变化,这当然归功于成功走出“歧视”和“反歧视”的怪圈,即反思你为什么被歧视?换句话说“认清自己的物种缺陷”,延续这一思路,行动迟缓的树懒开上了跑车,因为他太慢了,永远还没爬下地铁,车门已经关了;再比如立足大城市的乡下兔女郎,已经替每个人完成了“改善物种缺陷”的梦想,在大型动物聚居的警局,成为不可或缺的探员,这个过程不是抱怨,不是特权,是利用自身的优势,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方式。
下略
——欢迎争鸣
——采风于2016年3月17日13: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