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素以 于 2016-3-23 09:15 编辑
秋,染黄了飘落的叶子,望见风的颜色,我已在故乡的远方。算计得清那那路途的里程,呼吸间装不下太多往昔,在可以触及的世界里,我用岁月时光在遥想那些曾经熟悉的土里土气中的印记,还有亲人们的模样。
祖辈邑承,故土芬芳,也许是千百年的风雨流淌,他们是这么遥远,我只添了些父亲口中而来的听说,我不曾记忆或早已模糊了。客居他乡,已得此生之半逝,留得余生归寻处,拉长了的思念和那放大了的无助,像是横在那回乡路上的河。
我在那渡口企盼着伫立而望,时光匆匆的流水,滔遇大石,激起阵阵白色浪花,染白了我的双鬓和稀疏的头发,湿透了单薄的旧衣裳,那个一蓑斗笠的摆渡人,放下撑杆,早已变了容颜。归往故乡的那条河,我才是摆渡自己的人吧。
回乡,也许并不那么遥远,远了的是心底藏下的那份自我怜悯,背井而去,流离穿梭,无奈余生情难归的五味杂陈。一朝出得远方去,逝去光阴非故土,生在故乡土,活饮异乡水。
故乡那么远吗?真的远,远到踏往生命的尽头,回眸都已不见房屋草木、不忆童真烂漫、不留此情追忆,只见终将形单影只坠入天国的自己的影子,拄着拐杖残弱的四肢,被岁月的风沙无情撕裂,粉碎如尘,随风散落在四处的黄土。诉说着几分沧桑的流言歌音,原来生而执着的故乡一点也都不远,只是近在咫尺间忘了自己。
啊!那定会沉寂所有的故乡,大地,我的母亲,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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