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新韵借韵律两字,偷梁换柱,对中国的古诗词的破坏更大。
自由诗,不提倡韵律,是碍于古诗词呆板的形式,与旧制,而不是禁止。
我们所能阅读到西方诗,绝大多数是汉译后的,啃的是翻译家抛弃的骨头。
关于新诗与旧诗的争论,不是一场是与非的争论,否定试的争论。
从人类语言的共性说,语言要美,少不了音节。试一试让一个初学汉语外国人给你读垃圾两字,你感觉真垃圾。可从你嘴里说出,就不垃圾。可外国人用本民族的语言说垃圾,你会感觉他说流畅,也不那么的垃圾,就是这个理。
垃圾诗的存在必然有它的道理,当人们不能正说,必然选择破坏性更加反常规的说。再发展下去,就是集体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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