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泥土斑驳的老屋,在外婆小脚踩碎的夕阳里,越来越矮,终于遁身在一首民谣的余音外,瓦砾无存。
那一弯山梁仍在,依偎着土地的苍凉,衍生又一段旧梦新愁。那被清风净扫的台阶,被拆除了一节节沉沉的往事,和仅剩的那口老井,续写孤独。那个新修的家门接过了亘古不变的祖训,迎来送往。蜿蜒小路被改成大路,回家只需要窄窄的一条,在心里留出。太阳仍早睡早起,劳碌奔波。疏星淡月,仍在勾引缕缕私情,招惹新一轮的蝶舞、蜂乱。
往事里,一个个音容笑貌在一一远去。有很多人从这个故事里走出去,又走进另一个故事。
我只是一段文句里的逗点,和句号比邻而居,和叹号遥遥相望。
我随着记忆深处的文字攀爬,老屋又在一段历史里重新站起,摇摇欲坠的,只是往事的零星烟火和被饥饿侵袭的生活,在过往里凄迷。
再次品读深情文字,问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