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倚诺 于 2016-4-25 08:29 编辑
如是说,看到父母尚在苟且,你却在床上吹牛诗和远方。当时我恰巧躺在床上思考诗歌,而这和远方好像有些距离。
只是父母苟且的活着,让我仿佛感到有根刺扎进了骨头。而且是万分的疼痛,她扎进我的骨头,甚至开始从身体里剥离我所有的奢望。
第一时间我在说说里调整了心情,我觉得我有责任勇敢的面对眼前的痛苦。卑微的我道:看到父母尚在苟且,我却在床上想着诗和远方,这根刺很疼,疼的我急需想找个人分享。
后来,我已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只是许巍深沉的歌喉没有让我深深领悟,在写作技巧上,虽然是同样的现实,用错了语气,真的可能让人痛苦不止。
许巍在高晓松写的词里这样唱道,“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在逻辑上,我认为劝导人们保留希望,这没什么错。可是如是的“看到父母尚在苟且,你却在床上吹牛诗和远方。”这无意中的一句感慨,生生的把人拉进了现实。
在写作上,无疑一个理想主义,一个现实主义。而我承载的动力,是我说不出这种痛苦。我更习惯,或是选择习惯,把它埋进心里。
或许这就是社会淡漠的原因所在,或许这就是我区别于现实主义与理想主义两者之间的原因。
并不是理想主义就是超现实主义,或许换句话说,两者之间有细微的区分。我更认可概念主义,或是颠覆主义。只是其中的痛苦,真的不是所有人能够承载得起。
我被概念颠覆刺痛的那一刹那,真的更喜欢了高晓松的词。像他的名字一样,高,小,松;意境高,情怀小,可以使人放松。
在这个压力大过一切的社会环境下,真的不需要再给自己制造压力,外界的压力已经让人产生了窒息的幻觉,若是在认识几个善于制造幻觉的网友,那深埋在心的希望,随时可能化为虚有。
有的朋友可能会说,尤其是年轻的朋友,他们大多涉世未深,不知生存的艰难。质问极限的挑战与悲悯良知的呼求,或许都是在追问:这样不刺激吗?
是的,刺激是刺激。只是刺激多了,会行成一种心理障碍。这对将来的人生不好。将来的人生要面对更多挑战,过多的刺激只会让自己更加不堪。每个人的心理都应该受到保护。这是我唯一没有丢掉的尊严。
或许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这样的句子才显的奢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