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美】Doris Lynch
译/顽颜
我发觉俳文存在各式各样的对立。这帆布可宽似银河系,可窄如婴儿床。在结构上,一些短小的诗行在页码的段落扩充下格外显眼。是传记文学支配它,亦或是小说戴上了它的皇冠?倒不如说——它是——凭借诗歌和散文呼吸。然而合二为一,诗歌与散文实现了互补而非冲突。
总的来说,它的范围拓宽至:哲学,历史,奇闻轶事,回忆,笑话,祷告,旅行梗概,歌曲。
阅读俳文,我学到许多事情,旅行过许多我这一生中从未去过的地方和海岸。在某些方面,我探索了被乌云分隔的文化和更早消失的时期。
写俳文需权衡善变,不能过度倾向诗或散文,每一部分都要考虑发挥到极致,编织它们,放大它者的魅力。就像一对双人舞者,交流他们的形体与活力。
俳文形式非常吸引我的原因是它需要试着去生活,去阅读,形成并重组好的不好的想法,推到一个新的方向,总是开始书写新的,当下的这一刻。选择每首植入俳文的俳句,架构或扩充它,或简单地开放式,稍半开放式结尾。
我于自作俳文的文件夹里,探索一种拼贴的传记。写它们的时候,我转入一个充满理性的世界来自这个早晨,上个月甚至三十年前。或者任何一个完全活在页面上。正如我所写,它是早春初蜕皮的木兰花蕊。它们使我联想到最喜俳文之处-发生的过程,连接散文与俳句,将朝生暮死的事物扣紧于页面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