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原飘风 于 2016-5-9 21:37 编辑
醒了。醒了的,不仅仅是眼睛,还有梦了一宿的名字。
一粒春,或者一只夏,溜过早霞的指间。
这时候,我更多地想到了你,想到蜻蜓盯着的露水,只要那么一滴,就可以安放四处流浪的倾诉。
那些孤傲的、别人也不清楚的暗示,以小令的方式,高于天外的云朵。
一大片重重叠叠的青翠,滴滴答答地扫开迷路的灰尘。你的河,你永远不会干枯的影子,便趟起了属于自己的远香。
剩下的事情,已清楚不过了。再也睡不着的梦,欲于八月的肩头签收喜色——我将手持一柄柄清圆,敲打一岭岭由北向南的秋声。
如果有你
阳光大朵大朵地飘下来,一如我轻轻的脚步,悠悠着一记风铃,一次花开,一波灵魂里的涟漪。
南风正扣着回家的门,打开,或者不打开,都是并蒂的莲少了半边,任由小小的叹息,紧了又紧。
蟋蟀,没有把五月举起;琴声,阴晴不定地裂开。
为什么把零丁塞入墙缝儿?让我的无奈,或左或右。
日出了,日落了,翻卷的衣角,褶皱爱情的指纹。
如果有你,如果玫瑰能鲜红你的唇吻,我的等待,就不是沉睡的秋千。
爱已成风
听说爱已成风。这阵风很硬,硬过了骨头。
谁扯起来的?漫过天际的衣袖,零落如尘,如我失血的那个字。
无数的怨悔,集结于此。具体的,却不等于简单。
既然爱已成风,还有没有不成风的角落,饱满背后的瞬间?找不到,也无处找。
看来,我完全可以像庄稼一样扎住不动的。在一个春天的午后,集结那些逆宿命而行的脚趾,冲刺不能预知的险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