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得了恶疾,整个人的嘴脸,从清纯,上升到深恶痛绝的地步。
再没有好的眼色,在泛着金光的日子里,可以听到牙龈或是牙齿的脆响。
多像是,在为曾经的肝火血脑涂地。
浑身的水份散失,很像是曾经两个人的距离。
只是一个在腹腔里,一个在胸腔里。
最倒霉的还是无法拍清的宿便,肮脏的气味,能顺着肠道攀升。
最后所有的不美好,可能都来自口气。
都说,穿心莲有奇效,人工牛黄可以去火。
一个喜欢辣子的北方人,未来的日子里,可能还有许多火要上。
心火,肝火,包括排空水汽的脑子里的火,需要我们时时刻刻想着去焚烧它们。
最重要的还是那不可能烧开的,一壶水。
或许身体里的火,急于把身体里的水烧干。
我好像干什么,都是在努力驱除,上古时刻,就已经种在身体里的火。
中医说,火有虚实之分。在把身体里的虚火排净后,我发现,
每个人都在火里。每个人,好像都比我更热切的渴望,沐浴在没日没夜吹刮的风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