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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一瓣,风儿一瓣。
水露透过鳞毛萼片,一层层,沿着清澄的田野,把天空洗得多蓝。
我,站在董志塬畔的望日莲----
在光阴里来去,车马,羊群,一些恋爱,掐花的人。
从东到西,不沾泥土,也没有根。
风吹我的故乡,坚持着繁花似锦。
我的高原,许多人的走动,便有了踱得晶亮的路。
还有那一缕一缕黄昏的炊烟,像鞭子,驱赶着犁铧,耕耘着云海,一望无际的白荞麦。
我,从信天游的号子里抠出,一粒裹着绒毛的种子。
土地愈来愈发得广袤,庄严。许多的鸟儿,镶嵌在枝杈上;许多的藤蔓,弥漫着瓜果的童年。
我,沉默的旁观者。在一条幽静的田垄上,闲饮这尘世的悲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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