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在线灵童 于 2016-5-29 13:44 编辑
神圣的由来,浅评闲云吟的《生活》
说到诗,我不敢妄论其貌;说到神,我不敢仰望其身。因为论其貌不得其神,望其身不得其真。所以我只好收心养性做好自己。其实,做好自己不容易,就如“烦恼”两个字,我就足足追问了二十多年。结果有一天,真让我弄懂了。我抱着一团清凉,把这些感想变成文字,有人说这就是诗。因为做好自己,所以有诗;又因为有了诗,所以活出了自己。所以每说到生活,我就有感触。一有感触我就想到生活。所以我决定厚着脸皮来论一论闲云吟的《生活》。
该诗以《生活》为标题,显然就是以作者的各种生活活动为背景。生活每个人都有,只是经历不同罢了。《生活》的写作方式,形同作者的心声,就如清淡的云朵,展示本色的天空。没有衬托的绿叶,没有艳丽的彩霞,没有炫耀的光辉,它只是一味淡淡的“满足……”。或者有人说在“满足”之上加上诗,那么岂不是极尽奢侈?的确奢侈,不过那是精神上的奢侈,而且奢侈得尽为“……无知”,真的是“无知”吗?不!“无知”是“无为”的释放,“无知”是“自由”的翅膀,“无知”是“神圣”的由来。诗的神圣,在于意识的回归,回归就是生命力的再现;再现就是幸福就是美就是“…收获…”。试问没有生命力你能诗吗?不能!干什么也不能,没有生命力人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但我先乌有,最终我拥有整个宇宙。说白了,拥抱整个宇宙,还有缺的吗?能不神圣吗?能不神吗?
俞平伯在《冬夜自序》中表白了当时具有代表性的诗歌观念:“诗是为诗而存在的,艺术是为艺术而存在的,这话我一向怀疑。我们不去讨论、解决怎样做人的问题,反而争辩怎样做诗的问题,真是再傻不过的事。因为如真要彻底解决怎样做诗,我们就先得明白怎样做人。诗以人生底圆满而始于圆满,诗以人生底缺陷而终于缺陷。人生譬之是波浪,诗便是那船儿。诗底心便是人底心,诗底音正是人底声音。”显然这段话告诉我们:要想解决诗的问题,那么首先要解决做人的问题。在闲云吟先生的诗里,恰恰展现了这一点,因为舍弃所以根深;因为根深所以蒂固,因为根深所以生命显赫,因为根深所以诗意流长。因此,其诗歌的生命力也因根深而充满张力。
生活
作者:闲云吟
1,
时常写首蹩脚的诗
那是我的余暇
那是我的快乐
那是对现有生活的满足
2,,
刮风下雨的时候
幸亏内心有一片晴空
3,
我很欣赏我的无知
无知,一滴幸福的指数
比童稚更加神圣
它让我收获了欢欣
收获了美好
收获了安乐的光阴
4,
我害怕人的聪明
过去与未来它们一概知道
2016/5/23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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