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皿成千 于 2016-5-30 13:57 编辑
《非洲巫童》
瘦削,忧郁,打着哈欠的我们走出深渊,
像雾气腾腾那米比沙漠设法生存的千岁兰,张着枝桠,
暴风雨迅即开花结果的植物,
一个夜晚把人生最好的部分走完。
我眼睛里没有激情,也不伤心掉泪花,
这不是我朝思暮想的故乡,不是我爱的国家,
像遥远的非洲,贫穷,疾病缠身面黄肌瘦的巫童,
奄奄一息偃卧路旁。
读者皿成千说:在我们举国有梦的今天,大多非洲人们无梦,只有赤裸裸的生存问题随时眼见为实。如此还谈什么文化,于是有人便利用这种落后,变本加利抢占生存资源,这就让人与人之间有了可比性。类比。
再看内容,世界上每一个角落都有命运相同的事物。开篇以植物本质切入,通性,温和中带尖锐的刺,或叫棉里藏针,直取人脆弱的感性部位。后一节以旁观者的姿态表现冷寞,并引入另一个角落的命运共同体非洲巫童。这人为的悲剧。两节从物及人,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样子,但诗者高明就在于,说着别人剔除自己。明摆着是有意躲闪一些箭矢。比如政治的,再比如诗歌界的。这与精神有关。这种被腰折的”生命“多么可惜,但诗者不明显介入,反而说与我无关。像地下党被抓死不供认同伙。
进一步我认为,这里对人性的表现、生命的尊重、命运同情都有思考,而且是含蓄的,欲说还休。
2016-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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