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文 翔鹰
一个人的村庄,不经意间,就敲开,一个人的灵魂。
那些梭梭,红柳,沙枣,粗壮着一个人的梦想。
那把镰刀,斧头,坎土曼,一下一下,将整个人生休整,夯实。
芦苇荡里的鸭子,不是天鹅,却飞去远方。
驮着梦想的天空,大地,山峦,海水。
植出一片,属于自己的松林。
远离烟火,远离世俗,在一颗文心雕龙的心灵中,种出一朵魂灵的花。
曾经捂热炕头的生命,在那一陇的炊烟里,飘出浓郁的方言。
泥巴裹挟的裤腿上,印渍成迹的梅花,眺望远方。
一个人独自行走,行吟的脚步,淙淙流淌。
一段被包谷面喂养的时光,抽动的风箱,依然在拉动。
那截矗立的木桩,依然直指地心,叩问那些生生死死的圆转。
一粒出走的麦子,救活一个人的思想。
盛装出席的岁月里,一片叶子,一朵花,一株草,皆是灵性的光芒。
刺穿天空,刺穿大地,刺穿一个人,一生的行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