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侯放 于 2016-6-1 10:07 编辑
那痛,被谁领悟?
直白进悖谬的恰是编剧最糟的写实!
用肢体写出的忧伤,抚慰着灵魂的哀嚎,恰如地壳下暗涌的岩浆。
摧毁世界的力量恰巧寄生在一个失意的人身上。黑暗,不必召唤,他每晚都来。
这是自卑的疼,还是肮脏的谋划?
孤独的人,写意内心的张狂,孤傲都被真实掩盖成假象。
诗人的忧,注定不长。
当视枝桠,体会躯体是否被注明是文学的进化史,
他们被托得很高。而在树下行走的她,在我眼里却是如此高雅,
只看她踩着干枯的枝影,背对夕阳。
那刻,我仿佛与女孩对视,
虽然在相隔很远的地方。即使一个面对夕阳,一个面对朝阳每天升起的方向。
之前,从树上下来过很多人,
看到我,都背对着夕阳。
而我多想指给他们看,那是同一个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