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只狐狸,或是比砒霜更要毒的情人。
最好是静悄悄地回去,回到桃花巷,回到聊斋。
这些真实的候鸟,虚伪地在一张白纸上,散步。
同样有一些人,也会被打上,妖怪的词条。
我,企图用语言来掩饰自己:譬如一块墙皮一样的胎记。
夕阳落霞,一只在夜的眼神里磨墨的狸猫。
墨,由轻到重。我还来不及把自己匿藏---
一些蛐,打着灯笼,把世界照得毫无死角。
这,就连一只蚂蚁拉屎,也被放大,曝光。
前些时日,颖儿说:不敢洗澡,走路,和舞蹈。
我说:你住到我的骨髓里。随后,再注射一些水银---
踱一个,永远不晓得情节的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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