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郑立 于 2016-6-4 07:59 编辑
在端午,约会我所有情人
五月的燥热,在云天上,呼唤成雨。
我的美梦,一条金鳞的鱼,穿行在情天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端午,一首铿锵的进行曲,在古筝上,在胡琴上,在小提琴的协奏上,在马头琴的苍茫上,热血涌流。
动情之处,天也低头,地也仰首,在敖包的瞩望里,仇也是恩,恩也是仇。一生没有花腔的调,酒水里,生死白头。
在内蒙草原,看见勒勒车的咿呀,看见马鸣啾啾,看见彩虹也低下了头。还看见云和雨为格桑花流了泪,看见一匹狼与羊交欢的悲愁,看见有一个梦在一根骨头上等候已久。
我约会所有的情人,唱一首草原情歌,唱一首敖包相会,唱东方红的真心。我终于懂了,地比天大的缘由,天比地高的来历,梦想成真的美丽,一起跟着盘古的勇毅走,一起放开嗓子吼一声自己的温柔。
端午,一种中国的精神。从汨罗江出发,漫漶历史的楼头。
端午,一种刻骨的铭心。在季节的鼓点,拨动华夏的根须。
端午,艾蒿、菖蒲和粽子上的疼痛,随两千年穿胸而去。在民俗的门楣,我的情歌依旧。
我真的走得太远。走进了自己的草原,约会所有的情人。一起跟着蒙古长调走,一起走在草原花朵的后头,一起回到生命花开的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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