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不详》
月光饮下了历史的鼾息声,绵亘山脉吐出古远真情。除了细软沙粒,没有谁更能真实了解边关,风吹起它们深处沉积的奉献足迹,忠诚。戍士绝对相信,月光下的雁门关正凝铸着男儿胸襟,那些故事和梦乡驼铃,思古幽今,才有了文化蕴意,和心灵叩问,风沙和美仿佛不能共性,风沙的厚重像一种生命,还能轻盈托起,又要承载文化,传承文明,面对风沙,边关把自己决绝成帆杆,坚定的支撑着历史的另一面 。
天神睡梦中的唾液,再次凝聚成了月光,它是天然的手电,照亮蒙古人的夜,不以闪电不用花环,蒙古的儿子用最朴素的肢体语言,写下了英雄的诗篇。借来你祥和,我轻舟而来,起伏的芦苇,仿佛唱着蒙古长调,为我导航。其实我不必担心,迷失在舞群里就是满身的荷香。冰也是水的孩子,给她温暖,她就是温柔的新娘。蒙古汉子的热情似火,头顶容不得雄鹰飞过。在蒙古包里,玛瑙琴的独奏,心被不停的抚摸,我感到此刻母亲一样的爱。
我是个升国旗都想哭的家伙,天知道国家给了什么好处,就算天塌下来我也想好好活着。我已经为此谱好了寡曲,我想要老去,老到油尽灯枯,用最后一口气,吹灭自己。相信武力,更相信智慧;相信自己,更相信时势;相信民族,更相信团结;相信政治,更相信善良。也想学习陶渊明。王勃本来没有什么底气,向西看落霞,想起了陶渊明,写就了《腾王阁序》。我没有诗意,可在他乡打工久了,也想放马南山。想起还有个桃花源。我折腰只为米。想把心灵向上提了又提,把爱情播种在祖国大地。
那位襄阳伍员。家仇国恨,突如一夜暴雪,爬满山岗。不恤做个盗掘者。鞭尸三百,响当当。那双挂在城头的眼睛,是诅咒贪淫奢侈的炸弹,两千年后的今天还在响。一个世上最给自己压力的人。真正的男人,注定孤独又何妨?看,每个天气好的清晨,不照样将一面圆圆的铜镜搬了出来。面对千年不老的容颜,谁正满脸羞红?山里的泉水,大大方方出来了,像一个地道的山里姑娘,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该是有风刮起的时候。有红叶连同彩云一起翩翩起舞。像一朵巨大的火焰。哦!这就是大地的精神吧?奋起抖落一身的疲惫,欲将乌云燃烧、烤红。我想必要的时候听听歌,费玉清的歌声,是我听到的最清的歌声,世界可能没有人声。在深圳,我想也有必要东走走西走走。大香港,小香港。有小长假,上山拜佛。大概三五成群。去樟木头,不远,不近。我毫不掩饰,那个“观世音”:爱她酥软的胸,和千年裸露而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这净土上的歌舞升平。朋友说,好色是人之本性:看看这里往来的妹妹,哥哥;包括吃上一口客家斋菜;捎些开过光,祈过福的玉器护身,说来你不信。去了回观音山,我突然觉得我做了一个正常人。人们说,老婆是过日子的,心事不可全懂,不能全说于其听。只有情人,她是慰藉内心的精灵。我不说,观音山也知道。我就在上山下山后,将自己全盘托出,赤裸了我所有的想法。我就是那寻找心灵依托的肉身。我还惊奇于一座山的舌头,她的味觉能识别万物,包括我,通过我她来了一次完美的摄魂,我几秒钟的放松已被她捕捉。我的额头脸上都洒满了爬落而下的快感。我习惯问国旗的意义,却被一个美国人反问。丁大卫让我脸红,一个美国人你让中国的孩子和大人,学做人,学诚信,朴素、感恩、简单、干净。从你一双运动鞋的破洞里。我窥见到中国的耻骨。
我猜有些人是吃铁长大的,有些人吃的是石头,不知道心也慢慢变硬了。心也大了,野了。就是这样,不一样的人做出不一样的事情来。谁都想让好的东西留下,中国有个圆明园,更有了不起的百姓。祖祖辈辈把东西留下,留给后人。外国人没有圆明园,就有强盗,八个人把东西带走,带走文明。谁都想让好的东西留下。分别只是人类还是个人?不管有多少被伤害的,让圆明园站出来说话。说战争是多么无情,多少无辜涂炭的生灵。说生活是多么美好,人与人之间的友爱,就是两座神秘海洋的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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