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客
文/彭志刚
异乡他客。有了麦子还是有了麦客?丰收的喜悦总是给你汇报。挥舞镰刀,把思念弯腰,成熟的大地,麦芒刺痒起劳动的快感。
没有疲倦,没有虚无。实在的足迹鞭鞑了你的一生。生命奔波,岁月惆怅。土地松软,麦子行行。麦客,麦子。无法分清,无法成熟,收割的概念,如眼前的士兵,总是气宇轩昂。
脱粒机的嘶叫成熟了诸多收获。惟有憨厚朴实的麦客,总是朴实憨厚折下了身子。如麦芒深情,知道感想;如麦子深情,知道报答;如麦子大度,知道是一生归宿。
麦客,连同哲学和星系,与麦子共枕眠。
原野静寂,大地丰腴,天是被,地是床,风是一曲思乡,总是酣睡异乡。
骄阳烈日,汗流浃背。风吹不动,日晒不到。连年的收割,如同胳膊上的麦芒,年年增加,月月积累,天天疼痛。
麦客,机器轰鸣,人生鼎沸。跨南走北,机械化的收割增值了你们的梦;多多收获,早点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