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的雪山,春天的歌者,不开花的铁树,并非寺院拐角的哑巴鳏夫。
鸫鸟罕见的嘶叫,也不是疯语;长流的水,见证什么才是忠诚的歌鸣。
没经历过真正寒冷的人,不明白被温暖包裹时的口吃;未挖过井的人,绝不会相信深处的湿润潜伏着潮汛。
我曾是一出活报戏的道具,亲眼目睹疯狂的舞者出卖鲜红的樱桃和出血的指纹。
当那个破旧的剧场轰然倒塌,镜像的脸谱,在风中低垂;猩红的粉墨,跃过繁殖者的手心,却错过了花期。
为了那些虚伪的掌声,我已耗尽了一生的精力,只剩下半滴热血;流落一片复苏的芳草上,我甚至爬不上一根梦寐的枝杆!
与那些人杰鬼雄相比,一个歌者到底失败在哪里?
学习,晚上问候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