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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壁山到璧山
从壁山到璧山,一缕金色的阳光,穿越了花朵。
喊着巴国故里,喊着金剑山、龙隐山、插旗山的梦呓,喊着璧南河、璧北河、梅江河的呢喃,镂空了岁月的金钩。无却法喊停我的蹀躞,和已经潦草的湿润。
那些秦汉的烟云和隋唐的风雨,氤氲在璧山文脉的深处。那些葳蕤的云彩和苏醒的雨滴,包裹在我仰望的高处。唐朝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建县壁山,巴渝名邑,站进大地的倒影里,不再是纸上漂泊的风景。
那些从北宋里游来的龙灯狮灯,那些从元朝里滚来的刀光剑影,那些在明代重头拾起的大地草木,都在乾隆盛世的关节上化土成玉,都在从壁山到璧山的涅槃:
金剑晴雪,在寒凉里,玉养而温。
东林晓钟,在霞光里,花润而灵。
觉院夜雨,在春眠里,羞赧而至。
茅莱仙境,在岚雾里,望月而明。
圣灯普照,一声破空而来的蝉鸣。
虎峰马迹,一丝稍纵即逝的迟疑。
凉伞云遮,一枕半梦半醒的清寂。
石泉凝脂,一席如醉如痴的风语。
于是,我在文庙大成殿上,读到了璧城的古;在绣湖国家湿地公园里,见识了璧城的今;在状元桥的绮丽上,听清了璧城的江湖。
我不必到青龙湖的古老寨喊一竹的春风,也不会跟白云湖的渝西老关论一剑的争雄;更不愿去来凤翰林院讨一策的锦绣……
“山出白石,明润如玉。”从壁山到璧山,一缕金色的阳光,在一声声清脆的鸟鸣里,掩人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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