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读小易大人的《计划生育与村干部》

明月清风

也读小易大人的《计划生育与村干部》



《计划生育和村干部》

1999年秋。他们拆掉
唯一的，破旧的，爸爸
亲手做的
两扇大木门
妈妈坐在门槛哭

2000年秋。他们抬走
几年积蓄，换来的
黑白电视机
妈妈蹲在厅堂哭

2001年秋。他们打开
丰收的谷仓
用蛇皮袋，装稻谷
一袋。一袋。
妈妈抱着谷仓哭

钱。没有
老三。老四。老五。
就成为
这个世界，多余的
罪恶的人



   当我读到这首诗，第一感觉给我是原来计划生育和村干部的工作就是这样的一种工作方式，原来法律在这件事上，如此效应：似乎谁要违反计划生育法，不必走法律程序，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惩治处理，这说明我们的法律观念多么粗暴，野蛮，也说明我们的公民如此无知，束手无策，也许是知道自己超生犯法，所以默认这种以罚代错。
    诗人分明为我们呈现三个场景，说明这种以物代钱粗暴。一次次是家越来越不像个家，家越来越山穷水尽，家徒四壁，只有是多出3个孩子。
钱代表生存的能力，当这种能力没有了，一家人的生活就没有着落，肚子就要挨饿，身体就要遭罪，在老大，老二的眼里，他一定会产生怨恨，如果没有老三，老四，老五，那么生活还保持过于的好日子，因为他们这一切打破了，不存在，失去了，所以少不得嘴里骂骂咧咧，甚至产生怨恨，后三个孩子如果明人人事，自然也懂的这个道理，所以内心也一定很抱歉，有一种罪恶感，事实上孩子们是无辜的，老大，老二只是单纯的从个人角度而说，也是不该应有的，这就是时代无知的所以造成兄妹亲情关系紧张，水火不如。
    由此这首是更深远的意义也许是叫我们回归那个时代，那种宣传的口号，都在我们眼前历历在目，要想富就计划生育，生育一个好，诚然在物质资源匮乏时期，一个馒头给一个人就能吃饱，若非给四个人，五个人吃那就是打牙祭，其实从这首诗歌里，我猜是不是作者就是其中一个，亦或他周围亲戚，同学中有这样的家庭呢？所以才有这份清晰的印记。在我们这边，千户人家也不见这个现象，偶尔有人不怕罚，于是就那么交钱了，但我们没有说是罪恶，只有在抓计划生育与领导一票否决上，产生另一个怪现象，若是得知必千方百计地把人找回来，做工作处理掉，侥幸生下的，且发现了，一把手跟着下台，当然断了人家前途，在那个人也许是怨恨，当政策和规定就是这样的绝情，由不得辩解，所以抓这个工作也成了一个最难的问题，而无疑这种方法是最能叫人断了念想，因为它彻底改变了一家人生活状况，似乎缺乏人性，但是在那个特殊时期，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国家政策对不对，我想还是对的，好好跟你们讲道理，但是就是视为虚设，宋丹丹演的小品超生游击队可说是一个最生动的特写，你就知道人们转变观念的有多顽固，于是各地政府在执行上各处奇招，再说这种现象是属于绝对少数，大部分人还是明白为什么施行计划生育，也体会到一些必要性，当然也带来一些问题，但我认为都在必然之中。

   这首诗写作的目的，也许就是要我们回头反思那时候计划生育，我不知道这首诗是放开计划生育之后，还是之前，若之后，我想还有一个隐藏的话题，那就是我们生活在一种被动了生育里，而这种想法对不对呢？其实，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得承认都在一种观念里生存，多子多福是一种暗示，这种也是，西方社会也绕不开。

     这首诗被视为好诗，也许就在于它的敏感，触动那个话题，民众活在一个政治的屋檐下，而罪与恶，就在于是否和这个冲突吧。个见，匆匆写。

于2016.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