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陈中明 于 2016-8-12 19:23 编辑
牧歌
文/陈中明
夜深,人静。灯火入睡,我独醒。
推窗赏蔚蓝的天,天上那悠然自得的云。
天,是辽阔的草原吗。云,是洁白的羊群吗。
谁在唱悠扬欢快的牧歌,哦,这是后山牧羊的姐姐。
这犹如无声的天籁呵,仿佛专唱给梦游人听。
远山的影,朦朦胧胧。
朦朦胧胧中,一间间茅草屋与茅草屋相连的村庄,那不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吗。
分不清,是山雾漫漫还是袅袅炊烟。可我听到了,听到了呵,母亲在喊我回家吃饭。
这不是梦吧,月光中我赶着归栏的羊群,哪管身后迸溅的是星星还是羊群深深浅浅的蹄印。
我出嫁的姐姐呵,歌声婉转如莺,却不见莺的影。
过去的时光
小时候,我们光着屁股。除了一颗天真的童心,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顽皮。
没有翅膀,却能像鸟儿一样飞。不是鱼,却能在空旷的乡间欢快的游。
我们的名字都叫大狗,二狗,或叫大黑,二黑。
在哪里去寻找过去的时光。
我们现在都笨重肥胖,怎能在湿浊的空气里轻盈的飞翔。
我们都学会了善于伪装,用漂亮的服饰将原始的自我巧妙的包装。
那时候我们学会走路,就要学会像小鸡一样在草丛里啄食。
现在的狗被人抱在怀里,取一个人的名字,吃大鱼大肉。
难道老一辈人早就预感到狗能成为宠物,带来幸运吉祥。
过去的时光已经过去。连同我们的乳名,在我们生命的根里深深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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